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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才從地上爬起來，頭也不敢回狼狽地跑了。
他一邊跑還不忘放話。
“你們給我等著！”
“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這件事沒完！”
沈昭月嘁了一聲，臉上的表情滿是不屑。
“沒完那就回來啊！”
“咱們繼續。”
“把這事完一完！”
李成才一個踉蹌，跑得比之前更快。
生怕有人追他。
沈昭月雙手環胸，心裡有一種大仇得報的暢快。
這段時候可把她憋壞了！
她替自己和原主出了這口惡氣。
心情都明媚了很多。
唐凌霄撿起地上的竹蜻蜓。
滿臉心疼和委屈。
“娘子，凌霄送你的竹蜻蜓被你踩壞了！”
沈昭月，“……”
她剛才只顧著揍人，竟然沒注意到頭上的竹蜻蜓是什麼時候掉的。
更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把它踩扁了。
“我不是故意的。”
“下次再買？”
她現在可身無分文。
唐凌霄搖了搖頭。
“凌霄就要這個！”
沈昭月嘴角一抽。
“這個已經壞了。”
“扔了吧。”
“下次多買幾個。”
唐凌霄扁著嘴。
“不一樣！”
沈昭月逐漸不耐。
“都是竹蜻蜓，哪裡不一樣？”
“它已經壞了。”
“難不成我能把它變好？”
唐凌霄雙眸晶亮，把竹蜻蜓鄭重地放到娘子手中。
“娘子可以！”
沈昭月，“……”
她差點兒都快忘了，自己在唐凌霄心目中是妖怪，有法術，好像是可以把它恢復原狀。
徐嬸兒突然插話。
“我這裡竹蜻蜓多，送你們一個新的吧。”
唐凌霄搖頭如撥浪鼓。
“不要新的！”
“凌霄只要這個！”
沈昭月徹底不耐煩了。
“不要任性！”
“這個壞了。”
“不能修好！”
唐凌霄不依不饒。
沈昭月氣得一把擰住他的腰間肉。
“你還沒完沒了了？”
“送給我的東西就是我的，既然是我的東西，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被我踩壞了也輪不到你來責怪！”
“你就是在怨我吧？”
“哪有送給別人的東西，還對那個東西管東管西的？”
“你要是捨不得。”
“剛才就不該送給我！”
唐凌霄沮喪垂頭，吹了吹沾了灰的竹蜻蜓。
“凌霄沒有怨娘子，也沒有捨不得，只是……只是想讓竹蜻蜓恢復之前的樣子，娘子戴著它真的可好看了。”
“它壞了，凌霄再也看不到了。”
沈昭月怒氣盡消。
甚至開始後悔自己兇了唐凌霄。
本來就是她的錯。
更何況唐凌霄也不是在胡鬧，在唐凌霄心目中自己是個妖精。
只要心念一動，就可以修好竹蜻蜓。
他的要求並不過分。
可她又不是真的妖怪，真的做不到把一個壞了的東西變好！
她不能告訴他自己不是妖怪。
只好選擇沉默。
沈昭月沒有和前幾日一樣，在空間裡研究如何製作護膚品。
她難得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