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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覺得這是我們共同的戰鬥嗎,&rdo;我沒有迴避他的話,看著手指間的青煙繚繞,我坦然說道,&ldo;我們是一群餓狼……你說我們這幾個人如果回去,能一起活著回來嗎?&rdo;
第3卷《魔頭的回歸》第22節魔頭一樣的紳士2
時間是真理最偉大的朋友,偏見是真理最大的敵人查利勻頓
打發劉琉繼續上班,李普也帶著宋迪、亞當回了上海,孫遞雷和崔流也急著上了返濟南的路。我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房間裡,拿著電視機遙控器胡亂地換著臺,欣賞著裡面來回播放的男性健康補品和女士減肥、豐胸廣告,樂呵呵地左手一根煙,右手一瓶啤酒,伴著憋悶的空氣開始了午睡……
&ldo;喂,哪位?&rdo;我在半夜中被懷裡手機的震動吵醒,醒來後才發現自己是枕著一隻空酒瓶睡在了地上,鬱悶地接過電話後問道。&ldo;是我,王大炮!&rdo;老同學熟悉的聲音傳來,讓我的酒也醒了幾分,點上一根煙後慢悠悠地道,&ldo;大炮?你怎麼會有我的號碼?&rdo;
&ldo;你回國後從電郵裡發給我的號碼,忘記了?&rdo;&ldo;哦,有這回事嗎,我記不大清除了……那你怎麼現在才給我回電話……&rdo;很久沒有了對方的訊息,我在手機沒電的時候才怏怏地掛掉了電話,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的3點30多分。我進了衛生間用冷水使勁潑著麻木的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這個是我,可感覺卻有些陌生,多了什麼,還是少了什麼?
不知道是睏意來襲,還是酒精的麻醉,雙眼的無力和臉上的燥熱一齊糾纏著我的神經。我將水龍頭的閥門開到最大,看著白色的水花在紅色的臉盆裡翻滾著,冰冷的水就要溢滿整隻臉盆的時候,我猛地把腦袋紮了進去……可我還是感覺著臉上的燥熱並沒有被降溫,又端起盆,將水全部從腦門扣下,&ldo;嘩啦&rdo;,身上的衣服被澆透大半後,才感覺著有舒服的感覺。
渾身濕漉漉的我走到客廳靠牆坐下,看著身下的一灘水漬突然笑了,&ldo;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rdo;看著散落一地的啤酒瓶,我又開了一瓶當地產的白酒,抓過茶几上的鹹菜條嚼了幾口後,仰起脖子,灌下了一大口白酒,足有3兩。
辛辣的白酒伴著還沒在嘴裡消散的鹹菜味,從舌頭貫穿到胃,面板也有了被烈火從體內往外燃燒的感覺。&ldo;真他媽的夠勁!&rdo;我不是梁山好漢,也不是以鼎作杯的丘處機,喝多了也吐,喝大了也暈。我胡亂晃著似乎失去脖子控制的腦袋,看著窗外在黑夜中閃閃的群星,拿過還在燃燒的菸頭對比著,&ldo;還是菸頭更亮一些,呵呵。&rdo;
從第一次戰鬥後的噩夢到後來託著滿是血跡的身子昏睡,再也不願意回想傷口給自己到底帶去了什麼。摸出還在腰間的1911,拆卸安裝著,反覆的程式10多遍後,又摸過酒瓶灌了一大口。雖然身體在被酒精麻醉後開始顫抖,可拿槍的手始終是平穩的,我漫無目的地瞄著客廳內的傢俱,假設著它們就是敵人,黑色的槍身借著月色閃著寒光。又猛灌自己一大口白酒後,我又搖搖晃晃地進了衛生間,手裡拎著那隻還剩三分之一透明液體的酒瓶……
我有些痛苦地扶著馬桶,一陣翻腸倒肚後,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也痛快地吐了出來。往身上澆了幾遍冷水後,渾身已經濕透的我歪坐在馬桶上,抓過酒瓶繼續往嘴巴里灌著……又搖搖晃晃地回到了客廳,把有些沉重的身子放倒在沙發上,大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