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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道:「有什麼可疑之處,願聞閣下高見。」
容哥兒道:「一個人不論內功如何深厚,但也不能不知斷指之疼,何況這黑衣人的武功,還難當得高強之稱。」
白衣人道:「只此而且嗎?」
容哥兒道:「因此,晚輩認為他能忍受斷指之疼,必有內情。」
白衣人道:「什麼內情。」
容哥兒道:「也許他早已肢體麻木,不知痛苦了。」
白衣人目光掃驚了群豪一眼,緩緩說道:「二弟,你一生習讀醫書,深知用毒之道,看那人是否為毒藥之迷,竟不知肢體被殘之疼?」
一個胸垂花白長髯的青衣人,急急站了起來,道:「看他神情,不似藥物所迷,縱然為藥物控制,亦必是一種很緩慢的毒藥。」
白衣人道:「可有方法查出來嗎?」
青衣老人道:「這個小弟瞧過之後,才能確定。」
白衣人一揮手,道:「好!像去瞧瞧。」青衣老人應了一聲,大步而出。
白衣人看了一眼容哥兒道:「你適才拔劍手法,快速絕倫,武林中很少見到,必是大有來歷之人,不可可告出身門派?」
容哥兒怔了一怔,道:「晚輩適才所言,句句實話。」
白衣人臉色一變,冷冷說道:「閣下如是執意不肯說出身世來歷,我那是有辦法瞧出你的出身。老四,奪下這位客相公的佩劍。」
容哥兒已把至尊劍藏人懷中,那寶刃短小,藏在身上,也不易瞧得出來,身上所佩長劍,乃從趙家堡中帶來的一把普通兵刃。
只見那礁夫霍然站起,身子一轉,右手揮出,直向容哥兒劍把抓去。
容哥兒心中暗道:我如不讓他們取出佩劍,只怕難免要鬧出不歡之事,不如忍上一忍了。心念一轉,肅立不動。
那樵夫右手探去,輕輕易易地抓住容哥兒的劍把,嗆地一聲,長劍出鞘。
白衣人一皺眉頭,道:「閣下倒是沉著得很。」
容哥兒道:「在下心中一片坦蕩,自然沉著得狠了。」
白衣人不答覆容哥兒問話,卻望著那樵子說道:「點他穴道,看他還不還手。」
這時,在座的王子方。趙天霄、田文秀只瞧得個個大感不安,只覺此事誤會已成,一時間想不出排解之法。那樵夫應聲出手,向容哥兒前胸點了過去。
容哥兒身子一側,身未離位的避開一擊,道:「老前輩既已對在下生出懷疑,在下亦不便在此停留了,就此別過。」抱拳一揖,離座向室外行去。
白衣人右手一揚,道:「老五,擋住他!」
但見人影一閃,那頭戴瓜皮小帽,枯瘦如柴的矮子,已然擋在門口。
容哥兒一聳捌眉,停下了腳步。
王子方低聲說道:「趙堡主,你得出面排解一下,不能出了事情。」
趙天霄緩緩站起身子,抱拳對白衣人一揖,道:「老前輩請暫息雷霞之怒,聽晚輩一言如何?」
白衣人冷漠地說道:「這人是你帶來此地,對老夫如此倔傲,老夫不怪罪於你,也就是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趙天霄道:「這位容兄,千里趕來,旨在相助那王兄奪縹,他少不更事,甚少在江湖之上走動,有得罪老前輩之處,亦望老前輩賜於諒解。」
白衣人道:「姓容的娃兒是束手就縛呢?還是要我們動手?」
容哥兒心頭火起,怒聲說道:「在下不願束手就縛。」
白衣人道:「老五,點他穴道。」
那頭戴瓜皮帽的瘦矮子,應聲出手,一指向容哥兒的前胸點去。
容哥兒一閃身,避了開去,卻未還手。
那瘦矮子道:「好身法。」左手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