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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鋼一楞朝四周看看沒發現異常,那個日本人又說:&ldo;請賞光,舒服舒服的。&rdo;朱鋼和劉鐵交換一下眼色一點頭,又示意其他人待在外面,走進店鋪發現是個大煙館,有人正吞雲駕霧,幾個穿和服打手模樣的人虎視眈眈盯著四處。一看這情景朱鋼和劉鐵慌忙退出來,一邊說:&ldo;我們,金票的沒有。&rdo;
禿頂日本人聽到這話,臉上笑容不見了,惡狠狠地說:&ldo;窮鬼。&rdo;
走遠了劉鐵罵道:&ldo;日本人說變臉就變臉,&rdo;又說:&ldo;鬼子怎麼也吸大煙?日軍不是管得很嚴嗎。&rdo;
朱鋼哼了一聲:&ldo;煙館專門來毒害中國人,裡面抽大煙的沒有一個鬼子,那幾個不是偽軍就是二流子。日本人開煙館另一層用義是用大煙控制偽軍和二流子,讓他們成為死心塌地的漢奸,為鬼子賣命。&rdo;
&ldo;鬼子沒安好心。&rdo;
走到鎮外朱鋼對劉鐵說:&ldo;明天戰鬥解決鬼子和偽軍後迅速佔領小鎮,日本人開的店鋪財產沒收,大煙館燒了,不能讓煙館再毒害中國人。還有,&rdo;朱鋼嚴肅地說:&ldo;那個找礦的勘探隊全部消滅,一個不能遺漏,有什麼資料也銷毀,中國的資源不能讓鬼子搶去。&rdo;
一個文化不高的偵察員問:&ldo;勘探隊是幹什麼的?&rdo;
朱鋼正想把找礦、開礦、治煉、製造這樣的工業流程告訴他,劉鐵已開了腔:&ldo;給你打個比喻吧,勘探隊就像賊的踩點,先把你們家的金銀財寶……&rdo;
&ldo;我們家沒有金銀財寶。&rdo;偵察員說。
&ldo;真是死腦筋,不是打比喻嗎。&rdo;劉鐵繼續道:&ldo;總之把你們家的好東西,有多少、放在哪,都摸清楚了,再引賊來偷來搶。你說踩點的該不該殺?&rdo;
&ldo;該殺,踩點的和賊一樣可惡。&rdo;
見劉鐵把勘探隊比喻成賊的踩點,朱鋼笑了起來,仔細想想又找不出比這更確切的比喻,說:&ldo;這些勘探隊雖然不是軍人,卻是日軍侵華戰爭的幫兇,他們找到中國的礦,開出來造槍造炮殺中國人,如果俘虜了放回去,還會繼續在中國找礦。所以一定要消滅勘探隊,而且比消滅一般的日軍士兵更重要,怪只怪他們不該到中國來。&rdo;頓了頓又說:&ldo;我們也不是無區別地對待所有日本人,飯館老闆只要交出財產不反抗,不要為難他。&rdo;
還是那個偵察員說:&ldo;鬼子勘探隊當然要消滅,他們怎麼會比拿槍計程車兵更重要,戰鬥中是鬼子兵對我們危害大。&rdo;
朱鋼一笑:&ldo;眼前看是日軍士兵危害大,但長遠看是工程技術人員、專家更重要,如果多消滅這些人,這場戰爭日本就撐不下去。&rdo;朱鋼思考了一會問:&ldo;培養一個基本合格計程車兵要多長時間?&rdo;
偵察員說:&ldo;如果光會打槍投彈十天半個月就行。&rdo;
&ldo;你知道陳大夫能上手術臺得讀幾年書?&rdo;朱鋼又問。
&ldo;好幾年吧。&rdo;
&ldo;不是好幾年,是十幾年,先學文化,再學專業,又出國留學,這些勘探隊的人讀書也要十來年。一個是十天半個月能訓練出來的人,一個是要讀十來年書的人,你說哪個重要?&rdo;
偵察員認真地點點頭:&ldo;還是司令員想得遠。&rdo;
清晨,任河川煤礦大門崗亭前兩個日軍哨兵背槍,一夜的執勤使他們臉上露出睏倦,等著換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