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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最開始的痛渾身失力，剩下的，之後眼眸中的血色和口中的鹹腥。

&ldo;你‐‐&rdo;對方衝到夏知否面前，抱起她難以置信：&ldo;你這又是何苦！&rdo;

夏知否捂著胸口大聲喘氣，用力提著最後一口氣：&ldo;若真的是霍振聲所為，他怎麼會任由我被你如此傷害？‐‐&rdo;

&ldo;你‐‐&rdo;襲擊者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決絕的人，他下意識用手捂著她的傷口，阻止鮮血湧出：&ldo;來人，來人啊‐‐&rdo;

等到對方轉身向後示意喊人，夏知否用盡力氣抬起手猛烈一劃‐‐

襲擊者捂著喉嚨，瞪著她，口裡咕嘟咕嘟想要說什麼，最後吐出鮮血，倒地不起。

夏知否坐在地上，慢吞吞的，慢吞吞的，抬起頭望著天。

這算是，自己能為霍振聲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吧。

所有的力氣已經用完，夏知否向下倒去。

&ldo;阿否‐‐&rdo;

好像有人在呼喚自己的名字。

熱情有力的聲音，像是覆在自己的唇邊，自己的耳邊，用力將自己從飄遠的地方拉回。

好溫暖。

眼前朦朧，一場大夢。

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睛，只覺鼻尖蹭到一處滾燙頸窩，瞬間聞到熟悉的氣息。

灼熱而沉澱的氣息，和最熟悉的腳步聲。

&ldo;你回來了。&rdo;

身下男子停下腳步，感受脖頸裡那一丟丟的冰涼，卻不由得悲從中來。

他顫著聲：&ldo;嗯。&rdo;

夏知否努力將手攀上對方的肩膀，手指摩挲著對方冰涼的衣服，輕輕道：&ldo;什麼時候走？&rdo;

&ldo;不走了。&rdo;

夏知否長長的呼了口氣，臉頰蹭蹭對方的後背，閉上眼睛：&ldo;我想也是。&rdo;

&ldo;他們呢？&rdo;夏知否的臉越來越蒼白，手上的力量越來越小，卻還記掛其他人的安慰：&ldo;我謊報聖旨，說韓磊升為御林軍統帥，到時候落罪，你可要幫我說話。&rdo;

&ldo;好。&rdo;

&ldo;還‐‐&rdo;夏知否的聲音越來越小：&ldo;有‐‐，能夠喜歡你，實在是太好了。&rdo;

順著兩人行進的腳步，霍振聲低著頭不緊不慢，只是走過的地方，青石板上掛落一滴水。

所有人都知道夏知否是霍振聲的心尖血。

無論此次逼宮是真是假，霍振聲難辭其咎。

然而夏知否的犧牲，護了他的清白。

三天後。

像是睡了長長的一覺，夏知否睜開眼睛只覺得渾身都疼。

&ldo;醒了醒了醒了！&rdo;

還沒等她看清楚，就看到無數的手在自己面前晃，甚至還有很多手指在自己臉頰戳來戳去。

&ldo;幹什麼呢‐‐&rdo;夏知否有氣無力的抬起手將那些手指推開。

&ldo;快快快！&rdo;小滿看到夏知否醒過來，立刻提著裙角朝門外喊：&ldo;快去向聖上稟告，說太子妃醒過來了！&rdo;

&ldo;啥？！&rdo;聽到小滿這樣稱呼，夏知否陡然心中一涼，手臂掉落床畔差一點又要暈過去。

忽然她的手被人抓住，觸及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