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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面前,清香四溢。
為找委託人的房子奔波了一個下午,川崎千代子早就飢腸轆轆了,現在更是陶醉於料理的豐盛和巧奪天工,寺島真一無奈地嘆了口氣,哪天,他會被川崎千代子賣掉的吧。
食物很美味,可寺島真一吃了一點就不想吃了,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騷擾他的變態男人就坐在對面,他怎麼可能吃得下?又煩躁又緊張,聽著川崎千代子愉快的笑聲,拿筷尖來回戳著湯碗中的豆腐。
青鸞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而且很會討女人歡心,難以置信他居然是個和尚,他究竟是什麼居心?寺島真一搗爛了豆腐,鐺的一聲,忍無可忍地放下筷子。
「我去趟洗手間。」寺島真一這麼說道,站了起來,經過位於上座的青鸞身邊時,恐嚇般地說:「你出來一下。」
他說得很輕,也不知青鸞聽到沒有,徑自走了出去。
「有意思……」青鸞輕輕抬袖,呷了一口清酒。
「真一,你要快點回來哦,有你愛吃的海苔卷!」川崎千代子衝真一的背影喊道,她已經有些醉了,精神亢奮得很,「住持大人,再來一杯吧?」
……庭院裡有些悶熱,大概是要下雨了,夜空中的雲層都變得層層疊疊,半掩著月亮,整片庭院就像被濃墨潑到一樣,除了深淺不一的黑色,什以也看不清。
寺島真一站在茶室外廊,這裡靠近樓梯口,身後就是洗手問。
由於光線太暗了,他豎起耳朵聽著,青鸞好像沒有跟他出來,這裡鋪的是木板,人一走路,就會有吱嘎的響聲。
「難道他沒有聽見?」寺島真一很失望。
「原來你喜歡在這種地方幽會啊。」
正猶豫著要不要回去時,一股氣息吹上寺島真一的耳朵,嚇得他差點驚叫出來,猛地轉身,後腦砰地撞上窗框,向外半支起的窗戶啪地閉合了,不偏不倚地壓住了寺島真一的頭髮。
——好,好丟臉!
「嗚!」寺島真一用力地拉扯,但是窗框的凹槽把頭髮咬得死死的,眼睛裡立刻冒出幾滴淚。
「怎麼每次見到你,都有狀況。」青鸞的語氣是忍俊不禁,而非同情。
「要你管!」在察覺到那抹黑影是青鸞伸過來的手臂時,寺島真一就像落入陷阱的豹子一樣,沖走來的獵人齜牙咧嘴地兇著。
「別動,你難道想變禿頭嗎?」青鸞拉住窗子,往外輕輕一推,霎那間頭髮被解放了,寺島真一鬆了一口氣,又發現……
此刻青鸞的雙臂正按在窗框上,如同月色那樣地籠罩著寺島真一,那雙總能令人印象深刻的眼眸,正自上而下地凝視著他。
不知道是因為那香氣還是審視似的眼神,寺島真一覺得有些頭昏目眩,本來就不大聰明的腦袋,一遇上青鸞,似乎更遲鈍了。
「你找我,想談什麼?」青鸞又湊近了些,寺島真一不免氣促。
「就是……(混蛋,你為何半夜騷擾我?還加上個什麼狗屁封印!)」寺島真一本想這麼質問,可是話一出口就變成了: 「花瓶上的靈體,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看不出你對工作很熱心嘛。」青鸞笑了笑,煞是好看。
「跟你比是當然的。」寺島真一不容氣地說道:「不是住持嗎?怎麼除不了鬼?」
「這個……怨靈如果不願意出來,我再大的本事也是無可奈何的。」鸞輕輕地收攏些雙臂,表情無辜。
「什麼意思?」
「打個比方,假若那裡有一張紙,我叫你撿起來,你就去撿了,可前提是你看見了那張紙,才能把紙撿起來吧?怨靈也是一樣的,如果看不見,你怎麼消滅它呢?」
繞來繞去的內容,寺島真一有聽沒有懂,很不耐煩地說,「可總是會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