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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花上幾萬兩銀子了。
曹秋柏有些肉疼,可是許志高話已出口,她也只能安慰自己,程昭今天確實是受了大委屈,拿這個做彌補也還算順理成章,才女就才女吧,程昭的名聲越好,跟宋家的這門婚事就越穩妥。
一邊的紫竹站都站不穩了,還是被身邊的婆子扶著才堪堪保持得體。
邪氣的事兒以後再不能提,提了就是不敬聖上,程昭不但沒倒黴,反而得了個大機緣,能到蘇先生門下讀書去。
本想給她使絆子,結果倒成了墊腳石。
“多謝父親。”程昭喜滋滋地道了謝,她本想讓驚蟄去找宋闌幫忙,倒是沒想到,鍾嬤嬤說出了這樣一樁舊事,才能贏得這樣痛快。
說完這話她一轉頭,又看向紫竹,眼底滿是同情:“姨娘,與其相信什麼邪氣災禍,不如多請幾個大夫來。”
紫竹咬牙切齒,還得笑著回應:“三小姐說得是。”
這時候,驚蟄已經從聽竹院掃了一圈出來,在程昭耳邊低聲道:“小姐,你的屋子被翻亂了些,粗粗看去,似乎沒少什麼東西,有幾個盒子櫃子稍稍挪了挪位置,不過大約是上了鎖的緣故,沒被人翻找過。”
程昭一挑眉,大聲道:“驚蟄,你剛剛說什麼?”
驚蟄會意,立刻跪下來,道:“回小姐,我剛剛去聽竹院裡看了一遍,東西都被翻亂了,我們之前的月銀似乎也不見了。”
程昭捂嘴驚訝道:“不會吧?月銀怎麼會不見了呢?”
驚蟄怯怯地答:“去過咱們院子的,似乎只有明通大師吧?”
院兒裡的人正要散去,突然聽見這事,看向明通的眼神更加鄙夷了些。
不但詆譭程昭,居然還偷了人家的月銀,什麼佛法高深,什麼六塵不染,這位明通大師不但收著高僧的錢處處招搖撞騙,還偷竊。
“父親,處理明通之前,先讓他把月銀還給我吧,不然,女兒這聽竹院的日子可怎麼過呀?”
“三小姐,你血口噴人!”明通一直沉默著,因為他不佔理,因為他心虛,可是偷竊這個名頭扣下來,他忍不了,“我沒偷。”
程昭不置可否,喃喃自語道:“偷來的錢總是要還的,你還不起,自有金龍寺替你還。”
說是喃喃自語,其實明通聽得清清楚楚,他氣個半死,被小廝押走了。
曹秋柏安撫她:“阿昭,你再去賬房領二十兩月銀,今天的事情你別放在心上,明日要去白竹書院拜訪,你好好準備著,千萬不能錯過了這個機緣。”
“謝謝夫人。”
得了銀子和好處,程昭悠悠閒閒地躺在搖椅上曬著太陽。
驚蟄領了月銀回來,捧著沉甸甸的錢袋子悄聲道:“小姐,我們這樣誆騙月銀不會露餡兒嗎?”
什麼叫誆騙?這裡的一切都是程家的,她拿是理所應當。
不過她當然不可能說出口,只道:“明通招搖撞騙多年,手頭總有不少錢,父親會讓他把這二十兩還回來的。這樣算下來,就當是明通汙衊我一場給的補償。”
既然他腦袋空空無一物,一心掉進錢眼兒裡,那自己就要叫他把錢吐出來。
程昭很喜歡銀子,除去買筆墨,她手頭還能剩下五十八兩,這錢可金貴得很,得攢著,等到以後花在刀刃兒上。
卻說宋闌那邊,拿到程昭書信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極單薄的一張紙,看上去有些寒磣,他不由得嫌棄道:“送書信連個信封都懶得帶。”
不過這嫌棄只維持了片刻,他耀武揚威似的坐在鞦韆上,閒閒散散地看罷,這才滿意點頭:“三小姐倒是懂得巴結,說是將這鞦韆送我了。”
墨泉心裡嘀咕:能不送嗎?三小姐一個姑娘家,又沒有武功,總不能來宋府把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