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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懿琢磨片刻,「可真是不巧,本侯剛想起找他,人就不知所蹤了。」。薛懿嘆了一口氣,表情說不出遺憾,一雙眼睛卻看不出失望,只見無數的殺意。
「聽聞宴侍讀善雅丹青,不知道本侯有沒有這個榮幸得到一幅宴侍讀親手所作的畫像?」,薛懿一邊說一邊走到角落裡一張桌子前,精挑細選出一支狼毫筆。
拖著桌子走向宴淮,桌腳和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叫人忍不住心煩。返回到宴淮面前,薛懿遞上狼毫筆,「如何?」
「有何不可?」,宴淮接過狼毫筆,在白紙上揮毫,一刻鐘後一個人的模樣浮現在白紙上。
薛懿讚嘆的拍拍手,「果然名不虛傳。」,雖然比不上前世的素描畫,不過顯然將度衫的面部特點全部描繪了出來。
「還有一件事。」,薛懿突然附耳過去,「你這樣做……」
「行了,鎮遠侯府地方不大,既然你更習慣牢獄,本侯便叫人送你回去。」,薛懿意興闌珊的揮揮手,便有人無聲無需的出現在宴淮背後。
說在鎮遠侯府過夜的是薛懿,送他回牢獄的也是薛懿,真的不需要問問他的意見嗎?宴淮面無表情的看著薛懿。
就這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宴淮被愉快的一手刀砍在脖頸上,疼痛中意識迷離時看見薛懿嘴唇張合,下一瞬便昏了過去。
再一次醒過來時,宴淮猛地直起身來,目光下意識的掃過斜對面的床榻,只見一位同僚熟睡中。餘光掃過周圍環境,破舊的牆壁,房樑上的破爛蛛網,身上皺巴巴的衣物。
皆顯然自己此時身處牢籠。
唯有脖頸處傳來疼痛叫他知道,鎮遠侯府一行不只是他的一個夢。想到這裡,宴淮捏著薄被的手指發白。
薛懿的話是這樣說的,「幽禁於宗人府的三皇子想必沒有精力去注意是不是死了一個小妾。」
「聽見了吧!」,薛懿把手從水盆中拿出來,甩甩手,漫不經心在身上的衣服上蹭蹭幹,「人已經跑了,這幅畫像給你,知道怎麼做吧。」
燕一點頭,「屬下明白。」
「主子,青州查探穆少爺父母的燕衛傳訊息回來了。」,燕一將度衫的畫像收起,從袖子裡取出一封信,雙手遞給薛懿。
「嗯。」,薛懿接過信封也沒有開啟,而是聽燕一將剩下的話說完。
「穆少爺的父親,穆拓,是突厥和大燕的混血,也是曾經的燕衛之一。」,燕一一口氣說完,跪在地上,「第三任燕十六,記載十八年前死亡,執行任務期間死無全屍。」
「請主上懲罰。」,燕一跪在地上,沉聲道。
薛懿看著燕一挺直的脊背,目光幽深,「燕十六,燕十六。」
不是每一個燕衛都可以有排名!
作者有話要說:
困
第63章 坑爹?坑兒子!
天邊出現淡淡的光芒,黑暗尚未離開時,寂靜的京都突然變得喧鬧起來。雜亂的腳步踩在石板上發出「踏踏」的聲音,瞬間喚醒了沉睡中的京都。
「開門,開門。」啪啪啪的拍門聲迴響在狀元樓內,粗獷的男聲叫人不僅心有惶惶然。
住在樓裡的小二睡眼惺忪的從簾子後出來,瞬間被拍的啪啪作響的木門震清醒,上前隔著門板大喊,「是誰啊!大清早的,狀元樓還沒到時間開門呢!」
拍門的聲音一頓,小二以為是自己說的話起作用了,不禁有些得意洋洋,不料一聲轟響,擋門的木板咔嚓一聲,裂了。又是重重的幾腳,木板不堪其重,被踹到地上。
一陣灰塵後,露出了來人的面目。
身著官服的官兵一擁而入,將瑟瑟發抖的小二壓在一旁,在狀元樓中掃蕩。
「少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