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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萱起身,背對溫良,大紅裙擺上的鳳尾劃過漂亮的弧度,「大兄回去吧,從今日起本宮身體有恙,不便接受外來客人。紅菱,送溫陽侯出宮。」
溫良看著這樣的溫萱,想了想還是跟著紅菱出去了,「還請娘娘注意身體。」
溫萱靜靜的站立在椅子前,直到紅菱將人送出去又回來,
拂開紅菱要攙扶她的雙手,溫萱一邊走一邊輕聲道,「注意身體,還注意什麼身體。」,她的兒子和她的哥哥,合起夥兒來把她瞞得死死的。
同床共枕十幾年,溫萱再怎麼也知道燕帝的性子。若不是有什麼東西觸動了他的心思,怎麼會突如其來的如此冷酷手段。
想到這裡,溫萱既是難過,又是擔憂。
另一邊,薛懿幾人走出宮門,徐旻佑兩人早早的溜了。項康看著薛懿,伸手拍薛懿的肩膀,連道三聲,「好,好,好。」
薛表哥夫妻徵戰沙場,小時候他看著薛懿長大,獨有一番慈父之心。
但是項康只覺得自己是第一次瞭解到薛懿,看起來不傻,皇上也對他有幾分耐心。項康心下大安,要知道不論為什麼皇上對薛懿有了耐心。
只要這耐心一日在,薛懿就安全。
姑母從小看著他長大,只盼他也可以叫姑母平安喜樂。
項康離開後,皇城之外,只剩下薛懿和李洵。
「姑父,今日多謝姑父前來。」,薛懿不傻,李洵和項康原本不必摻和進來,但是為了薛凝和薛老夫人,出現在金龍殿。
這份恩情他領下了。
李洵扶起薛懿彎下的腰,「你是凝兒的侄子,身為她的丈夫,自然是能幫則幫。」,收回手,「今日凝兒到鎮遠侯府了,勞煩侄兒捎帶我一程了。」
薛懿自然點頭,兩人一前一後上了馬車。
馬車剛停在鎮遠侯府,便見薛凝剛出鎮遠侯府,薛懿本想叫兩人進去留個飯,但是薛凝執意要走,不方便,於是夫妻二人相攜而走。
薛懿只得將二人送走,只是看著漸漸遠去的馬車,目光若有所思。
盤龍殿內,長喜跪在地上,額頭緊緊的貼著平滑的地面,冷汗從額角滑落,「皇上,罪犯齊恪死了。」
「這麼說,背後的人你是一點都沒有撬出來?」,燕帝周身氣勢放開,平淡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但是別人可能分辨不出,年少時便陪伴燕帝左右的長喜如何不知,此時的燕帝心中怒火已升。
思及此,長喜想也不想的告罪,「是奴才無用,請皇上責罰。」
「起來吧!」,燕帝沒好氣的說道,「那青州知府倒是條忠心耿耿的狗。」
鎮遠侯府,薛懿正和薛老夫人圍著桌子用飯,周圍寬敞,就站了一個蘇嬤嬤在一旁伺候薛老夫人。
薛懿咬著筷子,皺眉道,「祖母,孫兒總覺得青州的事情有點不對。」,含糊過青州二字,薛懿敲了敲腦袋,「按理來說,青州流通的黃金少了點,開採出來的黃金被用到了哪裡?」
「想不通就別想了。」,薛老夫人給薛懿用公筷夾菜,「上頭有的是人著急,哪裡輪到你一個毛頭小子來操心。」
薛懿皺眉,「也不是,就是奇怪而已。」,有一種莫名的感覺,這件事情會牽扯到他。前世,他憑著這種直覺躲過了幾次生死危機。
不過這些就不用和薛老夫人說了。
「什麼時候走。」,薛老夫人慈和的看著薛懿。
薛懿嘆氣,「都是溫陽侯府搞事情,害的孫兒不得不早早的離家,離開祖母。不然皇上不注意,孫兒還能多陪陪祖母。」
「怕是攤上了大事。」,薛老夫人臉上笑容和善,吐出的話卻是一點都不慈和,「金礦事關重大,人老成精。捉不到大頭,一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