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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空一頓,在寬大的袖子裡拿出一個手工粗糙明顯是自己打磨的小木板,在木板上墊著紙,他唰唰唰地寫了幾個字:&ldo;看到你了。&rdo;
&ldo;所以就把課翹了?&rdo;時一凌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ldo;有我的風範。&rdo;
丁空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ldo;你來這裡幹什麼?&rdo;
&ldo;不想上課,就隨便逛逛。&rdo;時一凌答道。
&ldo;現在是要走了嗎?&rdo;
&ldo;嗯。&rdo;時一凌點了點頭,丁空見後也點了點頭就沒繼續寫了。
兩個人就這麼沉默了兩秒,時一凌撓了撓頭,在丁空正低下頭寫什麼時,開口道:&ldo;你要是逃了課沒事做,要不我們組個隊無聊?&rdo;
丁空將寫到一半的&ldo;要不然加我一個&rdo;給劃掉,在一旁寫了個&ldo;好&rdo;。
時一凌忽然笑了,沒有任何預兆的,忽然就笑了。也不是那種仰天長笑,就是那種將腦袋埋在衣服裡悶悶地笑。
丁空不知道時一凌為什麼笑,但看著時一凌笑,他同樣藏在衣帽裡的臉也是笑著的。
而他卻不自知。
錦涵覺得自己現在十分多餘,其實每次時一凌叫上這個叫丁空的人一起無聊地無聊時,他都有這樣的感覺。
他特意走到了他們二人身後,看著他們旁若無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不禁有些感嘆,果然人與人之間熟悉起來並不是看他們相識的時間,有的人認識多久也不會親近,而有的人只需要一個對視就能熟稔起來。
之前錦涵覺得時一凌唯一沒變的就是跟每個人的關係仍然還是那不好不壞的樣子,雖然不再冷冷的一句話也不跟人說,但也僅止於此無法再更進一步。他來到學校一年,他還頭一次見他這麼主動邀請一個人這麼多次。
&ldo;不是說最不喜歡火族了嗎?&rdo;錦涵憤憤地看著前方的人覺得自己很難猜透自家少爺的心思了。
而背後要被錦涵盯出個洞的時一凌失去了他引以為豪的知覺,不自知地繼續和聊著。
&ldo;逃課對你學習沒影響吧?&rdo;
丁空搖了搖頭。
&ldo;我猜也是。&rdo;
&ldo;你呢?&rdo;丁空寫道。
&ldo;我當然沒影響了,我可是金族&l;最&r;有天賦的新人,天生就會了所有冶煉知識,喝露水就能飽的仙人。&rdo;時一凌自嘲了兩句,但這次他沒了平日裡的諷刺,更多像是習慣性的回答。
&ldo;那我下次找你喝露水。&rdo;丁空一筆一劃地寫好了遞給時一凌。
時一凌沒想到丁空會這麼回復,他挑了挑眉:&ldo;你這是在懟我嗎?&rdo;
&ldo;不敢。&rdo;丁空將紙條寫好了遞過去,頭卻轉到了另一邊。
&ldo;口是心非。&rdo;時一凌將那張紙條拿了過來,又走到丁空另一邊,拿走丁空手裡的筆,在紙條上龍飛鳳舞地寫了幾筆丟了回去。
於戰舟看著紙條上那個辨別困難的&ldo;才怪&rdo;兩字,自己從前天就鬱結的心情在此刻終於完全消散了。
於戰舟不是第一次殺人,他也覺得自己應該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但前天,在這個離時一凌不到十里地的地方,他殺人時感到了久違的壓抑。
他知道自己能調節好這種情緒,但在上課時無意掃到時一凌的身影時,他忽然覺得自己此刻,現在,立即就想要待在這個人身邊。
他也這麼做了。
很奇怪,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