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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咱皇上是個頂好的人。&rdo;我託著腮，一動不動。

&ldo;皇上請我給他教習英語，以後大概還會常常見到！&rdo;德齡坐回到椅子上，臉上還是掩不住興奮的神情。

玉昴不大待見這個&ldo;洋小姐&rdo;。待到德齡走了，她慢吞吞的倒了杯子裡剩的茶。

&ldo;娘娘，可不是奴婢多嘴……這德齡小姐，可不大本分嘞！&rdo;她說著轉頭看向我，眼神有些試探的意思。&ldo;前些日子大公主身邊的還告訴奴婢，德齡小姐抓皇上的手……這都挺大的姑娘了，沒羞沒臊的……宮裡到處都說呢。&rdo;她一邊說一邊嘟囔。

小德張見著她，立即甩給臉子出來。&ldo;這有你說話的份嗎？去！下頭伺候著去！&rdo;玉昴手上的活立即就快得多了，看著她出去，小德張才走到我身邊。

&ldo;她說的是真的麼？&rdo;我瞥了一眼。

&ldo;娘娘，這事您得找公主問去，奴才可不知道。&rdo;小德張賠了個笑，就再也沒說什麼。

&ldo;明兒是十五，你帶上些點心，再把瑾妃拿來的厚毯子帶上，天涼了！&rdo;我囑咐小德張兩句。&ldo;明天早些叫本宮起床，去瀛臺，看看皇上。&rdo;

瀛臺還是經年的老樣子，除了更破敗，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補桐書院外面站著伺候皇上的老太監孫旺，原本伺候皇上的陳肆兒當年叫姑母杖斃了，就派了這麼個老太監來。皇上從不叫他進自己屋，他也是個老實人，不管天多冷，都自己個兒在門外頭站著，有時候能站一天。

&ldo;孫公公！&rdo;

&ldo;皇后主子來了！&rdo;他每一次說都是同樣的幾句話，一模一樣的對話進行完，我也就該進屋了。

&ldo;你來！&rdo;我朝他招手，他恭敬的跟到我身邊，小德張立即拿了兩個銀錠子給他。&ldo;這使不得，娘娘次次都照顧奴才，這次這麼多，老奴不能收……&rdo;

&ldo;本宮是有些私事想問你！&rdo;我頓了頓，攏攏衣裳。&ldo;皇上和新進宮的德齡姑娘見過了？怎麼滿宮裡都瘋傳德齡姑娘在皇上這不檢點，這到底怎麼回事……&rdo;，老太監眉頭一皺，&ldo;是啊……上次，皇上看姑娘她彈那個什麼琴，要跟姑娘學，姑娘就抓著皇上的手在上面彈，挺多的人，都看著呢！&rdo;他緩緩道來。&ldo;這德齡姑娘，也真是……&rdo;

我心下這才明瞭，德齡才十七歲，又剛剛回來，斷然是不知道男奴授受不親的，何況，這邊裡還是大清的皇上呢……

&ldo;罷了，本宮回去和姑娘說說，這事你就別再和別人提！銀子你拿著買茶還是別的，本宮不管，你只記著伺候好皇上就行！&rdo;我又攏攏衣裳，瀛臺的建築較宮裡頭更散，所以風也更大，實在是凍人。

&ldo;皇上，娘娘看您來了！&rdo;孫公公把我帶進屋子，就退出去了。挺小的個屋，窗戶紙也破爛不堪，擋不住風。皇上坐在自己本應該坐著的牆角，抬頭看我一眼，又低下頭去，並不說話，我回頭就小德張把厚毯子給他換上，又擺了點心。&ldo;宮裡頭新做的，您嘗嘗鮮。&rdo;

他還是沒有說話。

每一次，皇帝都是用自己的沉默來表示出他對我的不歡迎。每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