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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顧行知摸了摸眼角,沒有眼淚,也要在某人面前委屈一下下。
「不是在信裡說一切都好嗎?這就是你的一切都好?」戚二輕輕撫摸著那些腫塊,眼中又恨又悲。
「阿珪不許哭。」顧行知摸了摸她的頭,「你哭我也哭了。」
「我沒有哭,」戚二忍住眼淚,搖頭道:「早知如此,我就不該讓你來,是我把你推到這兒的,害你……害你受了這麼多的苦。」
「長暉不怨你,怨只怨自己沒用,保護不好自己。」顧行知抱她抱得更緊了。
戚二放下衣服,微微仰頭,看著他的臉說:「顧老將軍還好嗎?風大哥呢?溫嫂嫂很擔心他。」
「父親很好,風大哥……」顧行知面色一惶,「風大哥受了些傷,三日後,我們還得有一場去打。」
「你們現在這個樣子,還怎麼打?去送死嗎?!」戚二又想到他肚子上那密密麻麻的傷,心中更加撕裂,「我來蕃南的路上,就見到無數屍體就躺在官道上。沒人替他們收屍,他們就在那兒化成白骨。我好怕,很怕你是他們其中的一個,我若是再來晚一點,是不是就真的見不到你了?」
「瞎說什麼?」顧行知親了親她,捧著她的臉,柔聲道:「不許對我這麼沒信心。」
「長暉……」戚二終究沒忍住,眼淚吧嗒吧嗒掉在顧行知身上,「你不許死。」
「我不死……」顧行知吻著她的耳朵,「長暉不死。」
「那你答應我,我們拉勾。」戚二伸出小指,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咦……」顧行知一臉嫌棄,「我記得以前在藺都,跟你拉勾勾,你嫌我幼稚,如今自己要拉勾勾,像個孩子。」
「我不管,我就要你拉鉤。」戚二掰開他的手,努力催促,「拉鉤。」
「好好好,跟我的阿珪拉鉤。」顧行知勾了勾她的指,寵溺地笑了笑,「我發誓,我不會死,我要是沒死,你就嫁給我好不好?」
「老將軍會允嗎?」
「你先別管他,你只說你願不願意。」
「嗯……」戚二含羞低下頭,臉上紅了一片,不知是哭的還是臊的。
「唔唔……」顧行知嘟起嘴,挪了挪身下。
「怎麼了?」
「變大了。」這次輪到他臉紅。
「……」
「有多大?」戚二一個迅雷之速,將手探了進去,「姐姐幫你檢查檢查。」
……………………
「三弟呢?他怎麼沒來。」
夜間宴上,顧修想起一事。
「回稟顧二將軍,三哥兒還在營裡。」左靖捂著胸口的傷,望了眼後頭。
「這一天天的待在裡面,搞什麼名堂?!」顧修放下酒杯,作勢要去找人。
左靖剛想攔人,不曾想他走得飛快,轉眼便到了顧行知的營前。
眾將士連帶著顧修與左靖,只聽得裡面傳來一陣鶯歌燕舞的歡笑聲。顧修在外站了許久,等到裡面動靜漸小,方踏進營中。
「二……二哥……」顧行知忙從床上爬了起來,半開的胸襟上,還留著女人的唇印。
戚二在他身後,露出半張微紅的俏臉,細長狐眼中飄滿清光,是一張美人面孔。
「現在外面是什麼情況,你怎麼還有心思在這裡尋歡作樂?!」顧修眉頭一緊,滿眼儘是失望。
「我沒有二哥……我……」
「別說了!」顧修指著床上的戚二,氣憤填膺道:「她就是那個讓你拒娶風家二小姐,哭天喊地都要得到的女人吧?果然天生狐媚,竟把你也迷成了這樣!」
「顧二公子此言差矣。」
戚如珪披了袍子,輕飄飄下了床。縱然她的髮髻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