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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秋一過,天氣漸轉寒冷,所謂“有話則長,無話則短”,冬至中午吃過餃子之後,樊飛帶嶽佳蕾踏上了返鄉的旅程。
君妍師徒將兩人送至山口,玲兒尤其捨不得嶽佳蕾,叮囑了半晌才放她離去。
經過將近一年修練,嶽佳蕾的輕功更加出類拔萃,足以跟上樊飛的腳步。
兩人既不騎馬也不駕車,避開曲折繞遠的官道,專走山間林下的近路,只用一天一夜便進入巴蜀境內,預計三天後抵達玄冥鎮。
約摸正午時分,樊飛和嶽佳蕾來到一處林間空地,打算吃過午飯再趕路。
嶽佳蕾生好篝火,在上面架了一隻鐵鍋,煮湯同時將攜帶的乾糧蒸熟,可巧來時路上打到兩隻斑鳩,她也用樹枝串了一起燒烤。
少時飯香四溢,斑鳩肉也烤得金黃,滋滋的冒著油光。
嶽佳蕾取出碗筷,和樊飛一同用餐,談笑間只聽他感慨的道:“蕾兒如此乖巧能幹,嶽兄真是福澤不淺,連我都有些眼紅,想把你整個拐走了。”
嶽佳蕾嘻嘻一笑道:“樊伯伯過獎啦,我只能算普普通通,不如您趕緊跟君姑姑生個孩子,完了用心培養,肯定比我出色。”
樊飛神色一整道:“切莫胡言,若是讓君姑娘聽見,又要埋怨我編排她。”
嶽佳蕾小嘴一撇道:“真沒意思,你們兩個明明互相喜歡,幹嘛總是拿著捏著?還有義父和師父也是,這都好幾年過去了,不說兒孫滿堂,好歹成個親吧?自己從來不著急,反倒讓孟姑婆操碎了心。”
樊飛上下打量著嶽佳蕾,似笑非笑的道:“蕾兒小小年紀,為何關心這些事情,切記早慧未必是好事,聰明還得用在正途。”
嶽佳蕾聞言一陣心虛,正自嫩臉泛紅之際,忽見一條白影從眼前急速掠過。
樊飛也看到了那條白影,脫口輕咦一聲道:“雪玉金貂?這倒罕見。”
嶽佳蕾心中一動,眨眨眼道:“那是隻貂兒?我都沒看清。”
話音方落,忽聽銳嘯破空,一支鋼鏢電射而至,目標正是那條白影。
那條白影躲閃不及,當場被鋼鏢射中,發出吱的一聲慘叫,跟著一頭栽進雪地裡,殷紅的鮮血迅速滲出,顯然傷得不輕。
這時只聽一串咯咯嬌笑,伴著得意的聲音傳來道:“死畜生,這下老實了吧~”
說話間人隨聲至,敢情是個紫衣女童,這女童年紀與嶽佳蕾相仿,生得膚白如雪,十分嬌美可人,頭上梳著兩條烏黑油亮的麻花辮,手握一根蔥翠晶瑩的綠玉杖,腰間配有鏢囊,鏢身閃爍著熠熠寒光。
紫衣女童步履輕盈,旁若無人的走到那條白影面前,穿著小蠻靴的纖足將它踩住,滿含快意的道:“死畜生繼續跑呀,幹嘛不跑了?哼~讓你狗膽包天,竟敢咬本姑娘,本姑娘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
那條白影慘叫聲聲,銀白色的皮毛上已經血紅一片,看模樣的確是只貂兒。
眼見紫衣女童凌虐那隻雪玉金貂,嶽佳蕾心生不忍,起身走上去道:“這位姑娘請了,得饒貂處且饒貂,何必如此殘忍呢?”
紫衣女童瞥了嶽佳蕾一眼,鼻中輕哼道:“哦?你自己不也烤了斑鳩來吃,那幹嘛不說自己殘忍?”
嶽佳蕾搖搖頭道:“吃是一碼事,故意凌虐是另一碼事,這位姑娘心地善良,還是別欺貂太甚吧。”
紫衣女童眼珠一轉,理直氣壯的道:“你別多管閒事,我之所以對付這隻畜生,也是為了吃它,反正都是吃,怎麼弄死有區別麼?”
嶽佳蕾一怔道:“吃它?難道不是因為它咬了你,你才要報復嗎?”
紫衣女童沒法反駁,只能一挑眉道:“這叫兩罪並罰,先報復完再吃它,有什麼問題?”
嶽佳蕾這些年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