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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就是在意他們的看法。&rdo;
希歐維爾酸溜溜地想，她大學時候的衣櫥全部都是他整理的呢。現在經濟獨立了，就再也不穿他送的衣服了。
上次生日送的戒指，她沒戴。
上上次生日送的絲巾，她也沒戴。
上上上次生日送的鞋，她連一次都沒穿過。
上上上上次生日……
&ldo;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rdo;希歐維爾問道。
&ldo;稍微……日常化一點的？&rdo;卡蘭抬起眼睛認真思考。
她側臉看起來很柔和，希歐維爾貼上去親了親，然後湊到她耳邊問：&ldo;你難道要我送個牙刷給你？&rdo;
卡蘭憤怒道：&ldo;不是這個意思！要不然你直接送我現金，我自己去買。&rdo;
&ldo;買什麼？&rdo;
&ldo;就……每天買菜。&rdo;
這個回答讓希歐維爾非常生氣。
他放開卡蘭，卡蘭連忙環過他的腰，想解釋：&ldo;我只是覺得錢比較實用。我們畢竟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沒必要太注重形式不是嗎？&rdo;
&ldo;不是。我們必須要注重形式。&rdo;
希歐維爾把她推開，卡蘭堅定地抱緊他。
&ldo;好吧，都由你決定。&rdo;她眨眼道，&ldo;對了……你能跟我暗示一下，你喜歡什麼生日禮物嗎？&rdo;
希歐維爾每次過生日都很不高興。
&ldo;我希望你能別送我生日禮物。&rdo;他冷淡地說。
這句話有點刺傷卡蘭了。
&ldo;唉……我確實品味一般，但你只要提前跟我暗示一下，我也會盡力準備的。&rdo;
她何止是品味一般。
希歐維爾逐漸回憶起來。
他上次生日的時候，卡蘭送了他一個頭骨蛋糕‐‐據說是跟她同模的頭骨，這讓他毛骨悚然了很長一段時間，生怕她會再送一個跟她心臟同模的蛋糕。
上上次生日的時候，卡蘭送了他一個自製的藍色蛾子標本，她興奮地展示裡面沒有任何氣泡，這是她嘗試了很久才做出來的。希歐維爾完全不想思考她為了做這個，手下慘死了多少隻小昆蟲。
上上次生日的時候，卡蘭送了他一個火車模型，這種東西只有她自己會喜歡吧。
要說&ldo;沒有實用性&rdo;這點，卡蘭跟他不相上下。
&ldo;我不是這個意思。&rdo;希歐維爾牽起她的手，她摸起來很柔軟，&ldo;我只是不喜歡過生日，而不是討厭你的禮物。&rdo;
&ldo;為什麼？你覺得太寂寞了嗎？&rdo;卡蘭記起前幾次生日，都是他們兩人單獨過的，&ldo;那就把阿諾和拉斐爾叫回來，愛麗絲也可以去。&rdo;
&ldo;不，不用。&rdo;希歐維爾拒絕了，&ldo;千萬不要叫他們。&rdo;
&ldo;怎麼了？&rdo;卡蘭在他寬厚的掌心蹭了蹭，指尖輕輕劃過掌紋，有種安撫的意味。
希歐維爾每過一次生日就老了一歲。
而卡蘭則永遠年輕靚麗，跟他的孩子們站在一起，像同輩一樣交流。
每到這時候，他就覺得自己十分悲慘。
所以近幾年他都是單獨跟卡蘭過生日。
他希望把這項傳統堅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