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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莫先生，請你相信我的技術，目前國內還有很多技術不成熟……&rdo;

&ldo;我說了，讓你出去！&rdo;

最後一句話，莫如初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警告。

&ldo;喬小姐，這……&rdo;

默克一時間左右為難。

這還是莫如初第一次吼她。

她知道，莫如初是真的生氣了。

喬景薇面無表情地點點頭，&ldo;抱歉，我會讓司機送您回去。&rdo;

等喬景薇送完默克，莫如初已經提前上樓，喬景薇深吸一口氣，加快了步子，卻發現他鎖了門。

&ldo;莫如初！&rdo;

喬景薇叫他。

好半天，隔著門才傳出他的聲音，&ldo;薇薇，剛剛我沒吼你的意思，你別往心裡去……我想安靜會兒。&rdo;

喬景薇嘴角一抽，她壓根不在乎這些，便也道歉：&ldo;我沒有經你允許就找了醫生，是我不對。只是，我以為你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rdo;

沉默。

喬景薇知道他就在門後，她伸出手，在門上慢慢摸索，感受他的溫度。

如此近的距離，她卻依舊無法猜透他的心思。

門後，再次說著抱歉。

&ldo;沒事，我先去洗澡。&rdo;

喬景薇儘量調整情緒，語調輕鬆而愉悅地笑道：&ldo;我先回房等你。&rdo;

她刻意在門前多等了幾分鐘，卻並未等到他的回覆。

微不可聞地嘆息聲。

喬景薇悵然若失。

房間內。

莫如初頭靠在椅背上，許久才睜開眼睛，面容僵硬地拿開毯子，失神地盯著兩條腿。

他慢慢走到陽臺邊，拉上了窗簾。

這個世界，忽然漆黑一片。

黑暗中，莫如初面無表情，兩手撐住輪椅，用意念控制著身體。

腿慢慢動了一下。

一下。

兩下。

……

還是不行麼！

短短兩分鐘，莫如初便累得滿頭大汗，顧不得擦一下，他再次用力。

三個月前，他的腿忽然有了質的改變，就像是一顆腐爛的樹根，忽然有了新芽，帶著生機地慢慢成長。

暗地裡，他已經在加快康復，可有希望不代表就會真的好起來。

&ldo;再來！&rdo;

莫如初給自己加油打氣，牙關緊咬，面部早已因痛苦而扭曲，伴隨著一聲低吼，莫如初硬生生地擺脫輪椅，徹底地站起來！

只是……

不到一秒，便砰地一聲，如一塊石頭重重地砸向地面。

連帶著輪椅也翻倒一側。

門口，喬景薇因聽到動靜而擔心地跑出來，敲了敲門，著急地大喊道：&ldo;莫如初，你怎麼樣？&rdo;

屋裡，幾乎是死一樣的沉寂！

他擦了擦咬破的血跡，再次緊咬牙關，雙手撐著地面，靠著床慢慢起身。

找到了感覺，再慢慢地邁出第一步，第二步……

&ldo;砰！&rdo;

如同一聲悶哼，莫如初再次摔倒在地！

&ldo;如初！&rdo;

外面的聲音更大了，喬景薇拼命地敲著門，聲音有些嘶啞，&ldo;莫如初，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