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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裝懂的人才會弄得神神叨叨。”葛亮笑了笑,“有些風水問題,深層次跟一般人說不清楚,但也是符合道理的;比如房子正衝路口,犯槍煞,就是不懂風水的人,也知道增加了車撞房的可能性;而立上‘泰山石敢當’,小孩也知道,最起碼有提醒注意的作用。”
“那你會看面相手相啥的麼?”羅宇澤又問。
“不會。”葛亮回答很乾脆,“我學的是風水。所謂法器店,不過是迎合大眾心理;風水當中其實包含很多器物的應用,特別是古物。”
吳奪想起吳大志說的,也問道,“葛兄,所謂的有些古玩很邪性,是怎麼回事兒?”
“這個問題太大了,得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葛亮想了想:“比如咱今天見到的剛卯,說的血沁。你喜歡血麼?不喜歡吧?為什麼血沁的古玉反而價格高呢?這是因為有的血玉,玉石已經改變了血沁的屬性,而且還相互滋養,形成了良性物質。但不一定都是這樣,有的血沁就未必了,光是血腥味未盡也讓人不舒服,更何況還帶著陰寒之氣。”
“葛大師,原來你真是大師啊!”羅宇澤拍巴掌,“我一開始還以為你就是個·····要不然怎麼從南方跑回來。”
“就是個混子是吧?”葛亮淡淡一笑,“我在南方主要是拜師學藝。”
“噢?”吳奪一聽,“不會是什麼龍虎山之類的吧?”
“那是當道士,我是學風水,有師父的。”葛亮擺擺手,“我回來,是因為父母年紀大了,能多陪陪他們。”
三人聊得很投機,喝到很晚才醉意朦朧地散去。期間吳奪和老財主發了幾條微信,老財主說就住在燕京大學校園裡的招待所,一切都很順利。
吳奪最近確實是挺累,回去之後簡單洗漱就睡了。結果一覺醒來,居然已經快十一點了。
簡單做了點兒午飯吃了,吃飯的時候和化肥“聊”了會兒。
這狗子的樣貌好像又停止變化了,難不成換一個居住環境才變一變?
午飯後,吳奪給常松打了個電話,說了說龍山文化兩孔玉刀的事兒。
常松一聽很高興,“你還真會趕,今年年底啊,省博市博將會聯合搞一個‘迎新春龍山文化古玉展’!”
“那現在就捐了?”
“不急,現在是前期運作,還沒進入正式的流程,等啟動了,媒體上發稿了,你藉著這個捐了就行。這事兒挺好,我來幫你運作,也算我的工作業績,嘿嘿!”
“歐了。”
“不過,這事兒吧,最好讓媒體採訪採訪你,露名露臉的話,你行麼?”常松在文物局辦公室,經常配合宣傳處接觸媒體。
“可以採訪,但是不要露名露臉了,我配合下提供內容就是。這事兒主要是到時候拓展下有關的人脈。”
“行,我明白了。這事兒咱們隨時溝通吧。”
掛了常松電話,吳奪又給胡允德打了過去。
“這樣吧,你明天上午來大雅齋,咱們好好談談。今天下午有兩個客戶上週就約好了。”胡允德笑道。
“行,那您先忙德叔。”
隨後,吳奪順勢半躺在了沙發上,把能想到的事兒又捋了捋,順帶拿著手機翻了翻。
翻朋友圈的時候,吳奪發現了寧霜剛發了一條:
風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誰叫桂葉香。
配了一張圖,是一個挺大的方形石槽,幾株殘荷在風中歪倒;而石槽的後面有景深效果,虛的,不過隱隱能看出是一棵桂花樹。
看起來像是她家的院子。
吳奪也不知道寧元祺住在哪裡,不過想想這個院子應該是獨棟別墅的。
這是李商隱“無題”詩裡的兩句,李商隱很多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