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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爸爸命人找到了合適的配型,以此來要挾那個臭小子重新搬進我們的家?」鄺憶安接下了兄長的話。
「就是這樣。」
鄺樓惠拍了拍手,不經意間神情竟有些冷峻,「不過我剛剛看見那孩子真的是嚇了一跳,那眼神,還真以為是樓微姐她回來了。」
看看眾人的臉色,似乎也是同樣的心有餘悸。
「這麼大的事情,爸爸居然都不告訴我們……」
鄺憶銘握緊了拳頭,上面的青筋盡露,「他似乎以為自己活夠了,所以就乾脆連家族的名譽都不用管了?」
「那個老頑固決定了的事情,就算他只剩一口氣,怕也是不會有改變的。」鄺樓惠皺著眉頭說道。
「不,我當然歡迎那小子的到來,而且是迫不及待。」鄺憶銘看著自己的弟弟,「憶安,你不要再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了,鄺家再禁不起丟人現眼了你懂嗎?」
「不會的,大哥,你不覺得二姐她在天之靈肯定是在幫著我們的嗎,我這麼多年一直在尋找當年小弟的真實死因,就算……就算他吸了毒……他亦罪不至死。」鄺憶安的聲音有些哽咽,卻還是堅決的說了下去,語氣中隱隱透露出陌生而森冷的氣息。
「那小子能為那個辛然做到這個地步,可見他們的關係絕對不一般,我一定要從那小子的身上,找出小弟真正的死因。」
「爸爸……」清脆的童音打斷了屋內有些低壓的氣氛,穿著童裝的女孩怯生生的探出了頭,「爸爸,你可以陪我玩嗎?」
「童童?」鄺憶銘走過去抱起自家的女兒,眼中滿是笑容,「爸爸不是答應過你今天晚上要講故事的嗎?現在童童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吧。」
「嗯,」女孩有些失望的低下了頭,「我要去做作業,爸爸我們拉勾勾,晚上一定要陪我喲。」
「童童!見到姑姑怎麼也不叫呀!」鄺樓惠看著大哥的眼神,立刻心領神會的走近女孩,「來來,姑姑帶你去寫作業,然後我們去吳媽那裡要巧克力吃好不好,吳媽那裡有好多好多的糖糖喲!」
聽到甜食,女孩很快的笑開,揮著小手和父親、叔叔說著再見,很快被鄺樓惠帶往樓下。
「呼……憶安,不是我說你,有的時候你真的需要成熟一點,」鄺憶銘聽著自己女兒歡快的腳步聲,嘆了口氣,「我不可能一輩子都在你後面照顧你,遇事不要那麼衝動,你也多學學樓惠,她是女孩子不能繼承家業,你已經二十二歲了,小旭還小,而慕州又根本不回家,我只能靠你了,你明白嗎?」
「是,大哥。」
鄺憶安低下了頭,知道自己這次做的的確有些過分了。
「還有停止對鬱錦川他們公司的暗中拆臺吧。」鄺憶銘像是什麼都知道一般,看著自己的弟弟,「就憑著那麼一個手鍊,你連人家公司都敢鬧,我們家還不缺那個錢,我真是被你氣到……」
他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我在爸爸那邊多周旋一下,等二妹的那個孩子過來以後,看看是否能有緩和的餘地,還有……」
「大哥,你完全可以等到小旭長大以後再將公司讓他來繼承啊,為什麼這麼執著於我呢?」
男子揉了揉太陽穴,重重的從唇齒間撥出一大口氣,對自己的親弟弟拍了拍肩,「別說了,憶安。有事,先走了。」
有些東西,擁有它的時候卻沒有珍惜,而往往失去後才會知道它的可貴。
於是他們執迷不悟,以至於不停的重蹈覆轍。
難得的週末,康淮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