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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君少卿緊緊的握住寒竹蕭,神色陰晴不定。
“靈兒放開我。” 海茉使勁的掙扎,看著他滿臉的怒氣,心裡隱隱害怕。自從那日在他父母墳前不歡而散後,她就沒和他說過話,心裡也不是滋味。
拐到長廊轉角,易風凌鬆開鉗制,黑亮的眼眸熠熠的注視她:“姐姐跟他到底什麼關係?”
“我……我說過的,他救過我。” 海茉揉搓著皓腕,一片通紅,靈兒的力道好大。
“姐姐還在瞞我,難道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漂亮的桃花眼閃著憤怒的神色,易風凌摸著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道:“在你的心中,我還比不上一個外人嗎?”
“他不是外人!” 海茉忽然脫口而出,看著易風凌滿臉的驚訝,一下後悔起來,蹙了蹙眉,不知該怎麼和他說。
“不是外人?” 易風凌笑了笑,臉上一副受傷的表情,猛的按住她的肩膀,俊臉逼近:“那麼說姐姐是喜歡他了?”
臉邊傳來他撥出的熱氣,那迫人卻又充滿曖昧的氣息逼的海茉轉過頭,想起自己半張臉的模樣,她咬緊牙關:“他於我有救命之恩……自然……自然不是外人。”
渾身一僵,易風凌慢慢放下她,從她面前擦肩而過,垂下的幾縷黑髮在他的眼眸投下深深的暗影:“說到底,靈兒還是不能讓姐姐依靠,我們相依為命了七年,真的比不上你和他相識的幾個月嗎?”
不是,不是這樣的,海茉心裡拼命的叫著,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她難過的搖搖頭,深吸一口氣:“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一切都變了,我不是我,誰也不是,怎麼還能再當你的姐姐。”
易風凌背對著她,下沉的心如同墜著一塊重石壓得他幾乎不能負荷,幽如深潭般的黑眸愈發悲涼:“這麼說……姐姐是不要我這個弟弟了? ”
海茉死死的咬住下唇,極力隱去滿眶的清淚,慢慢轉身。她怎麼要,現在這樣的她什麼都要不起啊。
“如果這是姐姐的選擇,我無話可說,既然你已經找到了可以託付終身的人,我也放心。只是…… ”易風凌頓了頓,眼底忽感一股溼意,他低聲說道:“只是姐姐說過永遠不會丟棄靈兒,現在卻說話不算數。”
“不是的……我從未這麼想過!” 海茉輕喊出聲,牽扯著聲帶如火燎過般的疼痛。
“既然姐姐答應過的就一定要做到,靈兒無所謂,可別人卻不一定能善罷甘休。”易風凌想試著擠出笑容,做出豪爽的樣子,卻發現頰邊早已溼透,他沾上一點,怔怔出神:是眼淚嗎?為什麼他沒有流淚的感覺。
海茉痛苦的搖搖頭,合上羽睫,淚水紛紛跌落。
“再過幾日,我就隨師傅回玉泉山。” 易風凌清了清喉嚨,嚥下那抹酸澀:“也不知還能否相見,姐姐……你要保重!” 說著,一狠心,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
“靈兒……” 話還沒說完,耳畔傳來的那沉重腳步讓海茉停下,心如刀割,蒼白的唇瓣動了動,發出輕輕的位元組:“保重!”
炎炎夏日,幽幽長廊,兩個人就這樣背對著背慢慢走開,朝著相反的方向,一步一步、漸行漸遠。
夢魘
風兒輕輕的吹啊吹
鼓兒輕輕的搖啊搖
月兒悄悄的照進來
照亮了寶寶的笑容
嘿嘍…嘿嘍…
寶寶睡得香啊
四處靜悄悄啊
只有輕輕的歌聲
伴著寶寶入夢鄉啊
嘿嘍…嘿嘍…
一個女人的聲音飄渺空幽,猶如初春世界拂過面頰的柳條兒,讓人從心底暖燻起來。手指輕輕的搖晃咚咚咚的小鼓,嘴邊吟唱著那支古老的曲子,那麼安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