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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幫人浩浩蕩蕩的過來,很有些氣勢。
許漫把雞往林持瀚懷裡一放,拉著black迎了上去:&ldo;隊長,這是……&rdo;
&ldo;他們是松鼠救援的人,&rdo;應嶠沒時間細說,逕自向那支保安小隊指了指山腳的廢墟,&ldo;就在那裡。&rdo;
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從電瓶車上卸下撐頂器、起重氣墊、混凝土鋸一類的東西,腳步不停,往那邊走去。
black接近水泥板,就又吠了起來。
&ldo;先開通道吧。&rdo;老海說道,應嶠點頭。
巨大的噪音聲下,泥屑飛濺,水泥板很快被鋸開一米見方的口子。
應嶠衝著下面喊了兩聲,沒有得到回應。
老海伸手試了試下方錯綜複雜的雜物堆的牢固度,衝著他們當中最瘦小的那個喊道:&ldo;耗子,你來試試。&rdo;
叫耗子男人長著張不大友善的長臉,人是真的瘦,舉止之間真有點鼠類的氣質。
他爬上水泥板,衝著下面看了看,又伸手抓著橫七豎八的樑柱晃了晃,點頭:&ldo;能下去。&rdo;
說完,他把頭燈戴了起來,又拿了幾個撐頂器綁在腰上,雙手趴住水泥板邊緣,慢慢地往裡爬去。
應嶠蹙著眉,猶豫道:&ldo;要不要加跟安全繩?&rdo;
&ldo;不用,&rdo;耗子的聲音在水泥板下傳來,&ldo;不行我就放棄,命比啥都重要。&rdo;
他爬的極慢,偶爾還停下來清理面前的通道,或者對搖搖欲墜的地方進行加固。
如同某種鼠類,一點一點,緩慢而堅定地整個消失在通道里。
周圍一片寂靜,連那隻花公雞都安靜了下來。
偶爾有一兩聲鳥叫,自林蔭深處傳來。
半小時後,通道里有了點動靜。
悉悉索索,彷彿嚙齒類動物在咀嚼進食。
然後,是耗子的聲音:&ldo;櫃檯下面困著個人!手都壓壞了,還有氣!再來兩人幫忙,得把他身上的東西搬開。&rdo;
應嶠立刻便要下去,老海一把攔住:&ldo;哎,別因為我們隊服沒做好,就懷疑我們能力吧?&rdo;
應嶠無奈:&ldo;我沒這個意思。&rdo;
&ldo;那就在這兒守著,&rdo;老海說著,站起來拉緊褲帶,掏出頭燈固定上,也慢慢爬了進去。
有了耗子的&ldo;開荒&rdo;,他的攀爬速度明顯快了不少。
沒多久,便連雙腳都消失在了通道入口。
接著,是另一個年輕人。
三人都下去之後,下面便傳來了沉悶的物體移動聲。
似乎有玻璃在刮擦地板,又似乎有石塊抵住了木樑。
許漫知道,那是他們在給空間搭建新的支撐點,轉移承重重心,搬動傷員……
半小時之後,通道口終於再次有人爬出。
最先出現在通道口的,是一隻沾滿汙泥、碎玻璃和鮮血的胳膊,然後是腦袋、肩膀……
小老闆已經完全昏迷了,右腿和右邊胳膊被砸得血肉模糊,幾乎是靠著耗子一點點推出來的。
救護車也已經趕到,拿擔架將人小心翼翼地抬上了車。
耗子吐了口滿是泥沙的唾沫,把一隻沉重的提包扔上了車,罵道:&ldo;這王八羔子,死到臨頭還抓著錢。&rdo;
其他人一愣,隨即鬨笑出聲。
跟車的醫生皺了皺眉,抬頭看到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