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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明白,在北廣得知我做那些事情的時候,他是什麼感受。
說完,聲音再度哽咽起來。
感同身受。必須是經歷了一樣的事情,才能真的感同身受。結果甘蒙剛歇氣兒沒多久,我又開始了。因為,我終於等到了瑤瑤對向南喊話。
知道什麼是對你好嗎?你不知道。也許你知道了,你就長大了。但也許你知道了,我就不喜歡你了。
許灼想要對我說的,應該是後面一句吧。因為那天,我太過興奮,以至於怕他又趕我走,於是我衝動之下道,如果你不喜歡我不懂事的個性,我可以改啊。而他當時想要回答的是。
因為喜歡的就是那個真實的你,所以你改變了,也許我就不喜歡你了。
那個夜晚,我再無心入眠,甘蒙哭完以後,倒很快的睡過去。
早上九點左右,甘蒙被我弄醒,我一筷子伸進她嘴裡,嚇得她一下從床上翻滾起來,跟演戲似地,口齒不清地吼道。
賤婢!你給哀家吃了什麼!
看她這樣子,我心情有些好的翻了個白眼回答,鍋貼……
那是我第二次踏進陸家大宅。
我從方文的車上下來,一步一步,沿著之前陸輕舟帶我走的方向,往前去。一路有許多下人很有禮貌的同我這個陌生人打招呼,很符合陸家人給我的一切感受。
陸老太太穿了一身老年樣式,卻花紋繁複的盤扣裝,她被人扶著,坐在陸家大廳的正前方,扶她的人,就是衛優瀾。
在長輩面前,衛優瀾又恢復了慣有的大家風範,面對我這個她恨不得拆恥辱福的人,依然可以表現得淡定非常。陸老太嘴裡,也依然是溫婉的言辭。
夏小姐此番前來,有何貴幹?
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我一直知道,那些家大業大的族群,沒有幾個是善類,只是,相對於那些電視裡經常看見的狠決,這樣輕描淡寫的四兩撥千斤,更讓我望而生畏。明明,她什麼也沒做,連面都沒有露,卻輕而易舉的,迫著我和陸輕舟徹底做了個了斷。
我清了清嗓子,不再與她多做兜轉。
陸老夫人,既然一早就料到我會找上你,不如就開門見山吧。
對方並沒有動怒,反而溫和且瞭然的笑開,似乎很喜歡我的直接。
夏小姐如此明事理,證明我們家輕舟的眼光也不算太差。說吧,你要什麼。
我的呼吸有些不順暢,卻強迫自己將要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複述完。
第一,幫我提前拿到畢業證。第二,許灼在b市的具體下落,和一張去b市的機票。第三,一個在b市的工作。
聽見我的要求,陸老太又笑了,她說夏小姐,真的只有這些要求嗎?輕舟在你眼裡,未免太不值錢了一點。
我默然,沉默了一會兒答。
原本我們就不是什麼多特別的關係。當初之所以會招惹,只不過是想借他來幫我找那個人。
語畢,衛優瀾輕哧了一聲道,我不得不承認,你和許灼,確實很相配。
我知道,她的言下之意,是覺得我和許灼都有病。最初,他追我逃。現在,他逃我追。就像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這樣永無止境的故事。
我不想再留在這個是非之地,轉身朝外走去,卻在門口,與陸輕舟狹路相逢。他肯定聽見了我之前的話,因為,我看見了那張我以為,再不會在我面前怒氣翻騰的臉。我看他使勁將拳頭收了又握,握了又收,最終咬牙切齒憋出幾個字。
你竟然敢。
我不躲不避。
對,我敢。你不是一直都罵我神經病麼?是的,一沾上許灼這兩個字,我就會變成神經病。其實你早點清楚也好,免得真的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