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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了好幾天了,終於逮著她的狐狸尾巴,不查到點兒什麼對不起自己在寒風中蹲了好幾個晚上。
想到褚良被打孬了,連房間都不敢出一步,王培眼裡閃過寒光。
二孃走到圍牆底下,回頭看了一眼,花園裡掉光了葉子的樹木,什麼也沒有。她往後退了一段距離,往前蹬蹬跑了幾步,一腳踩在牆面上,借勢就躥了出去。
國公府的院牆接近丈高。好俊的功夫,就算是王培也不得不贊一聲。
但他距離二孃尚有一段距離,看見二孃出去了不由著急起來,萬一跟丟了就前功盡棄了。
不過王培也擔心自己是被發現了,二孃正在牆的另外一側等著他!
王培快速計算了一番,目光一沉,把蒙臉巾往上提了提,無聲地掠向了圍牆。他正欲掠上牆頭,猛地聽到外面有聲音。
二孃並沒有發現王培,翻出去一看,牆跟下面蹲著一、二、三、四、五個半人影,最後半個是個身高不足一米的矮冬瓜。
&ldo;哎呀,可算出來了,就算當年我進宮見皇后娘娘,也沒有這麼難啊!&rdo;
立即有一把扇子敲了一把矮冬瓜的頭:&ldo;放亮你的招子,這是皇后娘娘嗎?皇后娘娘能比得上嗎?這是國公爺夫人,不,未來的國公爺夫人!&rdo;
&ldo;嘖嘖嘖,真是嫁出去了,看來過的不錯,都把我們忘了吧?&rdo;
……
二孃聽著師兄弟們的揶揄,心裡卻是高興的。
&ldo;他們鬧著要見你,我想著帶他們上們不是多合適,就帶到這兒來了。&rdo;
周復帶著幾個徒弟到京城有兩個多月了,那時二孃已經嫁入國公府了,又因為褚直的病一直沒有去看周復,只是給周複寫了一封信,說了自己的情況。周復深知國公府不是等閒之地,嚴禁徒弟們私自去找二孃,要不是周復外出辦事,這幾個傢伙也不敢私自求如虎帶他們來。
二孃怕有國公府查夜的人發現外面有很多人,帶著幾人離圍牆遠了點兒說話。
王培一直能聽見二孃的聲音,但就是聽不懂二孃說的什麼。原來大傢伙很長時間沒見面,不自覺的說起了青牛村的土話。而且因為距離較遠,王培也有些分辨不出除了二孃有幾個男人,但總之是男人沒錯。
王培眼珠轉了轉,真是踏破糙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只要把這鄉下丫頭夜會男人的訊息報告給羅氏,羅氏自有法子整治這個丫頭。
二孃很想跟師兄弟們多說一會兒,師兄弟們也很捨不得,但如今二孃進了國公府,那就沒了村姑的自由自在。他們一面嫌棄著,一面趕二孃回去。大家相約找時間再聚,如虎就帶著他們走了。
二孃在圍牆下面站了一會兒,等人走的不見影子了,才翻了進去,依舊沿原路回了會春堂。
她輕手輕腳脫了衣裳,準備從褚直腳頭爬過去,冷不防褚直伸腳一絆,一下壓在了褚直身上。
原來褚直早醒了。
二孃不覺頭疼,去摸自己被子時發現被子不翼而飛了。
下床去找,發現箱子、櫃子都鎖上了。
帳子裡一點光都沒有,但二孃感覺褚直緊緊地拽著自己的被子,她用手一摸,褚直的被子果然緊緊地裹在他自個兒身上。
這是要凍死她的節奏啊!
二孃伸出手指夾住褚直的鼻子,等他憋不住張嘴吸氣的時候趴著堵住他嘴。
褚直跟點著了一樣掀開被子,一下抱住她滾了起來。
&ldo;說你去哪了?大半夜的!&rdo;褚直不停地呵她癢。
還真沒人呵過她,被褚直這麼一呵,二孃才知道自己是怕癢的,忙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