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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這話,陸離才柔和了臉色,拉著她向樓下走去。
下了樓看著空蕩蕩的客廳,年靜姝疑惑的問:&ldo;阿文去哪兒呢?&rdo;
&ldo;除了找蘇陶陶他也沒別的地方可去。&rdo;
年靜姝這才想起昨晚蘇陶陶發微信說今天要去看電影,原來是和傅博文約好了。
一個半小時後,兩人到達雨花臺陵園。
當年丁遙去世時身後事都是年仲淵安排的,所以便選了這全莫城最昂貴的陵園。
隨著一排排種滿長松的大道走進去,園裡的景色不像普通陵園那樣憂傷與悲涼。反而像是真正的園林一般,充滿詩情畫意。一片片低矮的松樹與灌木很好的隔開一座座石碑,蜿蜒的小道指引著親屬們各自向著已逝者而去。
正直春季,路邊鋪滿了五顏六色精心照顧的不知名小花與可愛的雛菊。這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與植物裡死氣沉沉的石碑形成鮮明對比。
就這樣一路打量,兩人捧著兩束桔梗,來到丁遙的歸土之地。
望著大理石石碑上那張黑白照片,沉默了一路的年靜姝終於泣不成聲。
陸離接過年靜姝手裡的花,無比尊敬的放在碑下擺整齊。而後抬頭望著照片上定格在30歲的丁遙,瞬間有一種熟悉和親切在心中湧起。
他何等的有幸,能有機會見過丁遙,還與她相處過兩年。
記憶中,那是一個溫柔無比,渾身上下都充滿藝術細胞的女人。每一次他去錦遙院,她都對他極好。當年她眼中閃著的暖意,他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思及此處,他伸著長手攬過已經哭紅眼的年靜姝。
鄭重的對著丁遙的照片說:&ldo;丈母孃,我來看您了!請您放心把小姝交給我,我會拼盡全力護她一生,許她一世無憂。&rdo;
這句話像是有無窮的魔力,瞬間止住了年靜姝的哭聲。
是啊,她有了阿離,便有了一切。她在母親面前不應該哭,應該笑。笑她現在過得很好,很滿足。
&ldo;媽媽,您放心!我過得很好,外婆和舅舅也很好。我和阿離也很好,我會努力維護現在的幸福。&rdo;
收起眼淚的年靜姝甕聲甕氣的說著。
陸離用指腹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痕攬著她的肩,安靜的陪著她,聽她自言自語的絮絮叨叨。
二十多分鐘後,兩人收拾好心情,準備離開。
一轉身,便看到年仲淵獨自站在不遠處,一臉沉重的看著兩人,也不知看了多久。
年靜姝本來情緒就不佳,此刻見到他,內心的怒氣瞬間湧向腦袋。
&ldo;你來幹什麼?&rdo;
年仲淵還是一副不與她計較的樣子說:&ldo;來看我太太!&rdo;
聞言,年靜姝差點被氣死。
&ldo;誰是你太太?頂多算你前妻!&rdo;
年仲淵似乎不願讓丁遙知道他所做的糊塗事,放低姿態的說:&ldo;小姝,我早就說過,不管你承不承認,年家的戶口簿上還是有你的名字,同樣也有你母親的名字。&rdo;
&ldo;即使有又怎麼樣?現在的年太太是方菲,現在錦遙院的女主人也是方菲!這也是抹不掉的實事!&rdo;
年靜姝一點也不給他面子,當著丁遙的墓前也毫不留情的揭露他的老底。
她就是要讓丁遙看看這人的真面目。
年仲淵聽見這話身體不受控制的晃了晃,帶著無限悔意的說。
&ldo;是我的錯!難道犯了錯就一輩子不能被原諒了嗎?當年從陸公子一家搬走以後,我便帶著方菲搬到現在的年宅。錦遙院我是一直留著的,你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