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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遲,我邁開了步子返回那蒲團所在處。
半個多時辰又來到那長明燈處,青瓷小罐裡盛滿燈油,放在石壁架子上,我取下來,小心翼翼捧在手心。
等我回到那白色披風處,遠處的光點依然還在,詭異無比。
我咽口唾沫,告訴自己,你就是隻鬼,你還怕什麼?!
捧著長明燈,我抬頭看那洞頂,距我約有一掌之隔,
是石壁沒錯,我抬起手摸索,一時間也沒發覺自己居然可以觸碰到實體。
摸索著洞頂,冰涼的觸感讓我不由我靜下心,仔細感受。
果然,我的指尖摸到一條細縫,與洞頂邊緣完美契合,我將燈光移在下方,縫隙極小,我用指節敲了一下,傳來&ldo;叩叩&rdo;的聲音。
&ldo;有救啦!&rdo;我大喜出聲,立刻捂上嘴,還好我的聲音並沒有在洞中迴蕩開來。
我放下長明燈,取下髮簪,用簪尖對準細縫,向下一翹,毫無動靜。只落下些許沙土。
想了想,我一隻手頂在洞頂下方,另一隻手加深細縫,順便清理掉一些開口積灰。
大約半柱香後,一個四方形輪廓出現在我頭頂。心下大喜,我又將那簪尖對準縫隙,輕輕一翹,那四方形立刻出現鬆動,傳來石頭摩擦的聲音。
我兩隻手貼緊洞頂,向上一舉,四方形石蓋立刻被我舉起,落下一層灰,灑在我身上。
我抬頭伸脖子向裡看,只見內部還有一處向右延伸的一人大小圓洞。這石蓋略大於洞頂開口,我只好將石蓋向右,移放在那洞邊。
拍拍身上的灰,我將白色披風疊好收在懷中,胸前頓時鼓囊囊。想起阮飛塵說我沒料,不禁臉上一紅。
我晃晃腦袋,聚精會神,兩隻手扒住洞頂兩側,向上一跳,兩臂撐起身體,我順勢向右一坐,頭頂與上方石壁完美貼合。
這個小洞完全只能容下一人,半身高,一肩寬窄。
我俯臥下來,向右匍匐兩步便到了盡頭,沒有了長明燈,難以瞧出洞內乾坤。我翻個身,坐起來,用手指感觸洞頂。
&ldo;族長,聖女回來了。&rdo;
&ldo;好,我現在就去。&rdo;
我的手一滯,緊張的聽著頭頂傳來的聲音,無比清晰,似乎只隔了一層木板子似的。
腳步聲越來越遠,似乎已經沒有人了。
我小心翼翼用力輕輕抬起洞頂,果然有一塊肩膀寬窄的板子被我抬起一條縫隙,光亮瞬間透過縫隙照在我的臉上。
我順著縫隙看了看,是間女子廂房,空無一人,這地板應該是在床底下。
我迅速拿開蓋板,弓著背爬了出來,趴在床底下,將木板蓋回去。
靜靜觀察片刻,正對面就是緊閉的屋門,確認屋內空無一人後,我輕手輕腳爬出來。
&ldo;累死我了&rdo;我平攤在地上,定睛一看,頭頂上方吊有一顆夜明珠,散發碧藍幽光,難怪屋內亮如白晝。
爬起身,顧不得髒,貓腰至門口,門紙上搗出一個小洞,眯著眼觀察屋外,屋外似乎掛有燈籠,光照下院前一片蔥翠,遠遠能瞧見山下林地。看樣子我已經在山谷上方了。
我迅速開啟門,跑出院子,借著月色朝下坡走。
這族長住所位於一處山丘頂,順坡而下有石階,我怕遇見白鹿族族人,抄土路而下,不斷有荊棘掛住我的裙擺。
有驚無險的到達坡底,借月色看著身上的衣服和兩隻黑漆漆爪子,不禁苦笑,現在我上街乞討都沒人懷疑!
順著小路我向西走,現在也不知身在何處,眼界倒是開闊,這裡的植被不過只到腳踝處。
過了不久有個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