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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可能是牽馬呢,我安慰自己,掀起最後一個布簾子。
馬棚空無一物,天空放晴,悶熱氣息消失殆盡。
&ldo;不會吧?真的走過了?&rdo;我圍著氈包轉來轉去,哪裡還有人影?
轉來轉去不知有多少圈,我徹底洩氣了,靠著馬棚棚柱,坐在地上,想起這泥土有血跡,又跳了起來。
&ldo;阮飛塵!!!!!!&rdo;我幾乎用盡全力呼喊,就像一滴水匯入江河,消散在廣袤無垠的草原上,沒有人回答我,也不會有人聽見。
&ldo;怎麼辦,&rdo;就這麼被丟下了,原地等待?不行,他肯定不會再回來的,他說要想辦法逃走。
我回到氈包內,坐在毯子上,苦巴巴的等,我就這麼走路尋找肯定不行,一不知道方向,二不知道距離。
過去約莫半個時辰,冥思苦想仍是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ldo;啊!!&rdo;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我躺倒在毯子上,心煩意亂的翻來覆去。
&ldo;右侍大人?!&rdo;
有人?!我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簾子半掩,一男子探著腦袋環視氈包。
&ldo;嗯?難道是去見族長大人了。&rdo;說罷也未進來,放下簾子便走。
&ldo;等等我!&rdo;我跟著他說不定能到那金族。
掀開簾子,那男子已然解開韁繩,坐在馬背之上,我一溜煙跑過去,輕而易舉踩著馬刺一躍而上。
我剛坐在那男子身後,同時間&ldo;駕!&rdo;的一聲,馬蹄奔開了跑。
好險,好險,再晚一步我就要在這裡等到翹辮子了。
這男子與那右侍大人一般裝束,頭頂灰藍相間布帕子,身著土黃布袍,虎背熊腰,高八尺,腰帶右側拍有皮製箭筒,弓帶鳴套佩於左側。
我兩隻手抓在座下馬鞍上,身體不夠穩定,但是實在不想抱著這男子。背對著我,我也能瞧見他那下頜上欣欣向榮的鬍子。
萬一人家有家室呢?!我如是寬慰自己。
不知行了多久,我抬頭望去,只見不遠處,一大片白色氈包,倒像成群綿羊般臥在草地上,唯獨一隻,金頂,閃閃發光。
牧民四處散亂,有些騎馬,有些趕羊,看起來倒是一片祥和。
暗嘆一聲,總算到了有人氣兒的地方了。
&ldo;是左侍大人!&rdo;人群中有人高聲呼喊,
聞聲,馬上牧民均下馬躬身行禮,那黃衣男子也不理會,只是略一頷首。
我隨著黃衣男人穿過人群,直奔金頂氈包。
&ldo;族長!&rdo;黃衣男子火急火燎進入氈包之內。
掀開簾子便有一股幽香撲鼻而來,我識得這氣味,是檀香木。
氈包內四周均坐有人,男男女女,形色各異,悶聲不吭,坐姿端正。
氈包內正前方坐著一六旬老漢,衣著華麗,手邊有隻小香爐,此刻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這人想必是那族長。
阮飛塵呢,我四顧之下,終於在右後角落髮現一臉淡然的他。身邊坐著藍袍女子。
&ldo;總算找到你了!&rdo;我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坐在他身後,慌亂的心頓時安穩下來。
&ldo;嗯,左侍大人,坐&rdo;六旬老漢抬抬手示意黃衣男子入座。
&ldo;聽說右侍大人帶來一位神醫?&rdo;那六旬老漢抬起眼皮,頗為虛弱。枯瘦手指耷在扶手之上。
&ldo;是,族長,這位神醫師從&l;醫仙&r;&rdo;藍袍女人起身行禮。
阮飛塵嘴角一勾,起身笑道:&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