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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籙所化的玄女,如一位天神一般,盯著王遠知。
當李禺跌坐在地,大吐鮮血之後,玄女突然如有了靈智一般,回頭看了一眼李禺後,開始漸消漸散。
蘇定方數步並作一步,竄到李禺跟前,一把扶住欲有要倒地的李禺,緊張不已,“師父,師父。師叔,快扶師父進觀。”
李禺再一次的受傷,蘇定方可謂是緊張不已。
就剛才這樣的鬥法,蘇定方從未見過。
上一次在太極殿中鬥法,比起這一次來,可謂是小巫見大巫,沒有可比性。
而且。
那日李禺雖受了傷,但卻沒有當場跌落在地,甚至一直出了宮上了馬車之後,才吐了一口血。
而今日。
李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大吐鮮血,蘇定方哪能不知道,李禺這是受了極重的傷,要不然,依著李禺平常如此小心的狀態,即便受了些傷,也不會表現出來的。
楊杲奔了過來,與著蘇定方一起,扶起重傷的李禺進了觀。
更是把觀門重重一關。
一回到觀內。
蘇定方二話不說,與著楊杲扶著李禺闖進他們從未來過的李禺房內。
“師父,傷藥呢,傷藥在哪?”蘇定方把李禺安頓在床上後,著急的問道。
此時的李禺,眼睛微閉,一絲的力氣都沒有了,更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從李禺當下所表現出來的狀態,這乃是他有生以來受傷最重的一次,比起在白山觀之時還要嚴重的多。
蘇定方見李禺眼睛不睜,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只得擅自在李禺的房內各處尋找。
好一通尋找之後,終在床另一頭的被褥底下,尋到了幾個瓶瓶罐罐。
不知哪瓶是療傷的藥,蘇定方只得把所有瓶瓶罐罐全部拿了出來,一一開啟聞了起來,“這瓶應該不是,味道太刺鼻。這瓶也不是,連一絲的藥味都沒有。這瓶?嗯,應該就是這瓶了,上次好像就是這瓶青色瓶子。”
“叔師,快去打碗溫水來。”確認了傷藥後,蘇定方指使楊杲。
楊杲打了一碗溫水過來,蘇定方抱起李禺,就著溫水服下一粒丹藥。
當療傷的丹藥一進入李禺的肚中後,李禺立馬驅動著體內的氣,開始療傷。
李禺雖不能言,不能動,但自己什麼情況還是知道的。
觀外。
王遠知師徒二人被李禺打成重傷,躺在地上,好半天才有了一些反應。
遠處的禁衛禁軍一直站在遠處,誰都不敢走近。
直到王遠知突然一聲悶哼聲後,禁衛將領這才往著王遠知走了過去。
就剛才李禺與王遠知師徒二人鬥法的場面,是他們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的,亦是顛覆了他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如此神仙般的手段,讓眾禁衛們不敢往前走一步。
哪怕鬥法已經結束,可一眾禁衛也不敢走近王遠知師徒二人。
禁衛將領見王遠知大睜著眼睛,似有話要說,“王先生,你如何了?”
王遠知又是悶哼了一聲,艱難的伸手指了指長安方向。
禁衛將領依著王遠知所指,趕緊招來禁衛。
“快,背上他們下山,趕緊回長安。”禁衛將領不敢耽擱。
下了山,找了一架馬車,快速往著長安奔去。
好不容易把王遠知師徒二人送回居所後,禁衛將領差了幾個禁衛好生服侍,又差人去請了太醫,而他自己,立馬往著宮中去了。
當李淵聽聞了隱仙觀外發生的事情之後,又一次的震驚了,“你是說王先生師徒二人拼盡手段,也沒有敗了那李禺?還被那李禺給打成了重傷?”
“回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