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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十公里?!&rdo;

&ldo;開玩笑吧，跑完還有力氣做其他嗎?&rdo;

&ldo;女生也要跑這麼多嗎?&rdo;

總教慢條斯理，靜靜等著人群發酵，並不出聲阻攔。

助教則負責紀律，好不容易才安靜下來。

&ldo;你們要說什麼儘管說，反正規矩是立在這兒了，做不完常規訓練就別吃飯別睡覺，完成了這一天才算完。&rdo;總教負責了好幾屆的軍訓，早有一套對付的方法。

有人舉手提問。

&ldo;喊報告。&rdo;

&ldo;報告!&rdo;

&ldo;說!&rdo;

那人才道：&ldo;萬一有體力差的實在跑不完怎麼辦?&rdo;

&ldo;你們的終端上都有感應器，能適時檢測個人身體狀況，到了臨界值它會提醒。&rdo;說完他看了一眼隊伍的其他人，&ldo;還有問題嗎?&rdo;

學生們都消停下來，生怕再拖下去待會兒真的完不成。

助教開始安排各班進入訓練場。他們跑步的地方還不是普通的平地，而是繞山而建的跑道。一時間學生們怨聲載道。

程綃不得不再一次感謝那幾個月與陸時見一起進行的死亡訓練。要不然依照原主的身體素質一定會跑到崩潰。

終端負責記錄資料，眼見著才跑了四公里，程綃已經累得邁不動腿。然而終端的臨界值是按著極限來設定的，它沒提醒，程綃為了學分只能繼續跑。

在半路她遇到雙雙，雙雙坐在路邊的休息區。

&ldo;你沒事吧?&rdo;

雙雙除了臉色比平常更白一些並無大礙。她指了指手腕上的終端器：&ldo;我已經到臨界值了。&rdo;

程綃看了眼自己的，才剛剛到50

……她都快要懷疑是總教不滿上午那件事暗中給她穿小鞋了。

雙雙見程綃哭兮兮的模樣，道：&ldo;你可以讓周問帶著你跑?&rdo;

&ldo;誒?&rdo;

雙雙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身後。

程綃停下來回頭看去，不遠處周問正以很快的速度朝著他們跑來，他們班應該是最後入的場，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已經追上了程綃。

&ldo;嗨。&rdo;離近了周問一邊原地跑一邊和她們打招呼，&ldo;終於碰到你們了。&rdo;

他跑得這麼快，卻一點不帶喘，彷彿散步一樣輕巧悠閒，就連程綃也出離嫉妒了。

&ldo;你帶著她跑吧。&rdo;雙雙說。

&ldo;好。&rdo;傻大個摸了摸頭，看向雙雙，&ldo;那你呢?&rdo;

雙雙指了下自己的終端，周問會意。

程綃拽著他的衣擺繼續跑。有了周問帶著，她著實省力很多。

也是這時程綃才發現他手腕上不止一個終端器。

&ldo;這些……&rdo;話沒說完她就先反應過來。

肯定是有的人偷懶不想跑，就把終端給了周問，讓他幫忙。

程綃：&ldo;……這也行?&rdo;

周問傻乎乎的：&ldo;要不你把你的終端也給我。&rdo;

&ldo;……不用了。&rdo;程綃心酸地拒絕了這個提議。

她還是自己慢慢跑吧。

儘管有周問助力，程綃還是跑到快要咳血，終端才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