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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齊王?”韓望真一手撫著傷口處,皺了皺眉。
“還不能確定。我已讓林徵將陳吉的家人都帶到了刑部大牢,他正在審,明日應該就會有訊息了。”她看著他喝完藥,就扶他躺了下去,“天色不早,你早些休息。”
“一起休息。”他微微一笑。
第二日,林徵傳來訊息,陳吉又招了。
這回他說,那封飛書是一個神秘人交給他的。
另外陳吉的家人說,陳家二房沒落以後,一直以來財務方面都很緊張,陳吉更是因為揮霍和好賭的原因欠下了高額債務。
加上之前他就因為金錢糾紛,和陳家大房翻了臉,對謝家也頗有微詞。
陳吉說,那個神秘人蒙著面,自稱是齊王身邊的小黃門,除了交給他書信之外,還付給了他大筆酬勞用來償還賭債。
“太子殿下,如今怎麼辦?要不要召齊王回來問話?”林徵雙手抱拳,看了一眼座上之人。
“韓望玉?我總覺得此事詭異,”韓望真今日的氣色已經好多了,臉上慢慢有了些生氣,“齊王即使要爭太子之位,也沒有理由扳倒謝家。齊王妃還是謝家嫡女,無冤無仇的···”
說到冤仇,雲深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清晰的人影來。
“不是齊王,我知道是誰!”她深吸了口氣,冷笑一聲問道,“安平王最近···和雁京的什麼人走得最近?”
“安平王?”林徵詫異地看著她。
這老王爺在青州呆的好好的,已經很久沒有訊息傳來了。
“此事定與他有關。”雲深咬了咬唇,看著太子道,“昨日陳吉說,那個神秘人知道你有意扳倒謝相。你的計劃都還沒實施就已經走漏了風聲,雁京中定然有人與那幕後黑手傳遞訊息。”
“林徵,去查一查雁京中什麼人最近與安平王有來往。”韓望真憂慮地皺了皺眉,又正色道,“從中書省和翰林院開始查!”
“是!”林徵剛要告退,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那陳吉怎麼辦?”
“暫時關押。”韓望真伸了個懶腰,見林徵要走,又道,“回來!將他家人放了。”
“是!屬下告退!”林徵抬頭一看,太子和太子妃又手挽手了,這麼快就和好了?
幸好昨日自己沒有出手,不然就多此一舉,反要惹得太子不快。
林徵不禁咧嘴一笑,低頭退了出去。
“雲深。”
見林徵走了,韓望真便指指睡榻上,要她坐在自己身邊。
雲深一撩裙角就坐下了,又翻開他的衣襟檢視了一下傷口,見傷口正在癒合,才鬆了口氣。
“雲深,你知道···我昨晚在想什麼嗎?”他含笑看著她。
“想什麼?”她又用手渡了些真氣在傷口上。
“在想若是我死了,要不要將穆王的孩子領來,讓你將來···能安穩做個太后,”韓望真看著她,舒然一笑,彷彿安排後事一般,“我都打算···召皇兄和韓添進宮了。”
歲月飛逝,穆王的那個兒子韓添,算起來都已經十幾歲了。
“望真···”她扭頭看著他,心疼地摸了一下他的臉,“我···找到生子的方法了,咱們很快就會有自己的孩子的。”
“別又是謝婉江說的!她這個人就不靠譜,你還成天喝她推薦的湯。”韓望真嗤了一聲,轉開頭去。
謝婉江自己已經生了一子,自恃為很有經驗,便成日裡給雲深出謀劃策。
不是讓雲深喝湯,就是讓韓望真吃藥。
韓望真這幾年被雲深逼著吃了不少謝婉江推薦的東西,奇奇怪怪的,有苦難言,對這個人已經有點怕了。
“不是不是!這回是···土地公公給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