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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慢慢說。”雲深雙手合十又拜了一下,才轉頭去看分飛。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遇刺!”
雲深皺了皺眉,心想果然是有事情發生,“望真怎麼樣?他人在哪裡?”
“剛才殿下身邊的侍衛來報,殿下在衛黎山中遇刺,暫無大礙,已經提前回宮了。”分飛說完,就攙扶著她走出了土地廟門。
聖上近年來纏綿病榻。
同往年一樣,今日太子代替聖上在衛黎山中祭天,一大早就帶著文武百官出城去了,誰知竟出了這樣的事。
秋風習習,倚風殿中,鵝黃色的帷幔隨風飛舞。
雲深進來的時候,幾名御醫剛剛告退。
韓望真墨髮低垂,臉色有些蒼白地靠在軟枕上,見她進來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沒事。”
“傷到哪裡?”雲深坐到榻上,掀開他的上衣看了看。
肩膀處一道刀傷,深可見骨。
她心中一滯,行兇之人真是狠心,將她的夫君傷成這樣。
“你看到了?”他嘴角微彎,見雲深眸中有些閃光,連忙又忍著痛抬了抬手道,“這點傷算不了什麼,過幾日便好了。”
“兇手抓到了麼?是什麼人?”雲深用手覆在他的傷口處,輸了點真氣給他。
“怎麼現在不用口渡給我真氣了?”韓望真歪著頭笑了笑,又握緊她的手道,“抓到了,是我身邊的一名侍衛,正在刑部大牢中審問。”
韓望真武功不差,能將他傷成這樣的,必然是身邊的親信。
二人正說著話,分飛進來通傳道,“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林將軍求見。”
“請進來。”韓望真向外看了一眼。
不多時,林徵就急匆匆地進來,跪地行了個禮。
“可是刑部大牢那邊···傳來了訊息?”韓望真忍痛挪了挪身子,坐直了一些,看著下跪之人。
“是。”林徵微微抬頭看了一眼雲深,稍顯猶豫道,“屬下···請太子妃娘娘迴避。”
雲深愣了片刻,剛要起身,就被一隻手抓了回去。
“無妨,你就在這裡。”太子的嘴角仍舊掛著淡淡的笑意,看了她一眼,又轉頭對下跪之人道,“林徵,你說吧。”
“那侍衛名叫陳吉,是···吏部陳大人的侄子。”林徵開口道。
吏部陳大人,就是雲深的外祖父。
她的手指緊緊扣著手心,腦袋裡面一片空白,這是···又遭了誰的道了?
“還有呢?”太子又問道,“還問出什麼?”
“陳吉供出···是受了西原道刺史大人謝林的指示。”林徵意味深長地看了雲深一眼。
她的長兄謝林早已離開了翰林院,外放西原道為官。
這一場行刺太子案,一下扯出陳、謝兩家,全都與太子妃有關。
林徵也不信謝家會刺殺太子,謝楓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行此險招,對他究竟有何好處?
韓望真蹙了蹙眉頭,沉聲道,“今日的審訊結果不可對外透露。殺了陳吉,了結此事。”
“望真!”雲深走到榻前單膝跪下,“此事還未查清,怎麼可以殺了最重要的證人陳吉?”
“查?”韓望真冷冷的聲音傳來,讓雲深有些不適應,“難道你要我···查到謝家被抄為止嗎?”
“我祖父斷不會這樣做!此事定有內情!”只幾句話間,她後背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有些不清晰的記憶又斷斷續續浮起來,謝家被抄,滿門被屠,彷彿就在昨日似的。
“屬下也認為···謝相不會這樣做,行刺殿下···這對謝相有什麼好處?”林徵看看太子,又看看太子妃,他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