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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珍是楚迅的庶女,在官場上用庶女庶妹來籠絡人心是再平常不過的了。
劉昭停住腳步,不悅地回頭看了他一眼,“楚大人,你倒是伶俐。本侯讓你給韓望真準備的人被踢了出來,還敢自作聰明地給本侯獻上自己的親生女兒,可是想本侯封她一個夫人做?”
“不敢,不敢,侯爺息怒。楚某就是看侯爺獨守空房···”楚迅見劉昭現出怒容,連忙住了口。
劉昭擰眉嘆了口氣。看這楚迅平時也挺伶俐,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河東道冬天不冷,夏天不熱。
日上三竿,春風院裡春光明媚。
雲深睡得正香,忽覺有人堵住了自己的鼻子,憤怒地睜眼一看,發現是韓望真正大口大口地在她口鼻處吸著真氣,害她喘不過氣來。
“滾!”她小手一伸,推開他的嘴。
“雲深。”男子對她訕訕地咧嘴一笑,“誰讓你這麼晚起!”
“昨晚上不知道為什麼,睡得特別沉,像是中了什麼毒似的。”雲深拍了拍腦門,清醒了下,“差點誤事!咱們今天是不是要出發去宛州城?”
“吃過午飯再出發,明日清晨可到。”韓望真已經穿好了衣服,又從枕頭下面抽出一張金絲銀線的帕子來,“生辰禮!昨晚忘記給你了。”
她每長大一歲,他都像是大灰狼看著小白兔流口水一般,喜不自勝。
雲深接過那帕子看了一眼,用的是上好的料子和金線,角落裡還繡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字。
“你繡的?”她衝他笑著眨眨眼。
“嗯。”韓望真開心地湊過頭來,“你不是很喜歡這句詩嗎?”
山中千般景,只願陪雲深。
他不知道的是,她喜歡這首詩,是因為青延。
青延···劉昭···
雲深的目光暗淡了片刻,又提起精神來,“望真,咱們要不,別去宛州城了吧?讓林徵他們去看看劉昭,咱們回雁京吧?”
韓望真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寵溺地摸了摸她的後腦勺,“走到這裡,恐怕那人也不會輕易放我們回雁京了。”
宛州城,不管是龍潭還是虎穴,都得闖一闖。
“都是我!早知道就不應該管劉昭的事!”雲深後悔地捶了自己一下。
“快起來吃飯,吃飽了好上路。”他胡亂地給她穿著衣服。
沒想到雲深聽見這話,哇哇哭了起來。
“啊?我還沒活夠啊,上什麼路?”她一邊哭,一邊用那塊金絲錦帕擦了一把眼淚。
“算我說錯話了。”他從床榻旁邊的臉盆裡拿了一塊粗布帕子,耐心地給她擦了一把臉,“夫人長命百歲,還要給我生兒育女,養老送終呢。”
雲深忽然腦補出一副畫面,韓望真老態龍鍾地躺在榻上,而跪在榻前的自己還是一副花容月貌的小妖模樣。
這麼想著,她又忍不住哭得撕心裂肺,“為什麼要我給你送終啊?應該你給我送!”
“我···”韓望真愣了片刻,不知該怎麼答話,“行,我給你送,行了吧!”
雲深一個骨碌爬起來,跳到桌案旁吃了早飯加午飯。
韓望真剛才已經吃過了,就在一旁默默看著她。
“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楚太守來了,在正廳等侯。”一個妖嬈的美姬蹬著小碎步,進來通傳了一聲。
“知道了,下去吧。”韓望真揮了揮手。
那女子便嫣然一笑,退了出去。
正後仰著靠在坐墊上打飽嗝的雲深,看到眼前這一幕便“切”了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
都說紅顏禍水,藍顏長得太好看了也是個禍水!
韓望真好像猜出她在想什麼,一臉無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