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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齊王府···過去是誰的府邸?”雲深飲了一口茶,抬起頭來問道。
“這···我那王府已有上百年曆史了,之前住的都是皇子王孫···我還真不知道···”齊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誒等等,青瑤?我記得是···是陳王妃的名號?”
齊王與睿王交換了一個眼神,眾人都怔了一下。
雲深不解地看向睿王。
睿王解釋道,“陳王是父皇的叔父,他曾經的府邸就在如今的齊王府。”
“聖上的叔父,算起來是幾十年前的事了,你們怎麼還會記得那陳王妃的名號?”雲深一臉疑惑。
時下女子的名諱常常只有親近的家人才會知道,百年之後更是無人會記得。
齊王嘆了口氣道,“這事也算一樁皇室秘聞。只因這青瑤並非常人,傳說···她是個狐仙···”
“狐仙?”雲深更加好奇了。
“她本是平民女子,陳王卻執意娶她為正妃。然而青瑤生產的時候,據說是生下了妖孽,陳王聽信一妾室的話,請了一道士來除妖,結果,那孩子死了,青瑤也···不知所蹤。”
雲深的手指扣緊了茶杯蓋,嘆了口氣道,“狐仙產子,的確是聞所未聞。那陳王呢?”
“據說陳王因為太過思念青瑤,很快就死於臆症。”睿王回答道。
外面下著鵝毛大雪,庭院中白光閃耀,正像那灼灼日光。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越是脫離世俗的感情,結局往往越是不妙。
就好像一株長相異常秀美的梅花,在庭院中引人注目的同時,也引得天降白雪將它覆蓋。
“雲深,怎麼問起青瑤的事呢?”謝婉瑜見雲深呆住,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袖。
“大姐,上回···侵擾海兒魂魄的就是青瑤。想必···她是想念自己的孩子了。”
謝婉瑜大吃一驚,連忙接過乳孃手裡的嬰兒自己抱著,開始後怕起來,“那···那如果她再來,如何是好?王爺,要不咱們搬家吧?”
後一句話是對著齊王說的。
齊王也猶豫害怕起來,他是真心疼愛韓海這孩子,不忍見他被邪祟侵擾,可是諾大一個齊王府,也不是說搬就能搬的。
“大姐放心,有我那桃木手鐲在,邪祟近不了海兒的身。待他過了一歲,身強體壯,就更不用怕這些了。”雲深安撫地拍了拍她懷中活潑的嬰兒。
“那就好,那就好。”謝婉瑜抱緊了韓海,又朝雲深道,“雲深,之前是我聽信了孟小云的挑撥,讓你受委屈了。”
“大姐別放在心上,我也沒覺得受委屈。”她咧嘴一笑,的確是沒有將之前的事放在心上。
“聽說···孟小云與安平王好上了···”謝婉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麼快?”雲深十分詫異,幾日前她可是還想爬睿王的床榻呢。
謝婉瑜看了眼睿王,解釋道,“據她自己說,前幾日是依著皇后娘娘的吩咐,來給望真做暖床丫頭的,結果被睿王妃羞辱,回去後一氣之下就投了安平王的懷抱。”
睿王想起這事就覺得一陣噁心,不禁厭煩地看了一眼窗外。大婚之夜,自己居然被人下了藥,差點奪去清白。
“她與安平王···好上了?”雲深歪著頭又確認了一遍。
雁京城中家世好相貌好的女子多了去了,可真正像謝婉瑜和雲深這樣嫁入皇家的還是少數。
若以孟小云的出身和樣貌來看,嫁一個好人家也不是難事,可她偏偏要在幾位王爺之中徘徊,看來是鐵了心要和謝家女孩一爭高下。
“千真萬確,安平王已經派人送了聘禮給祖父,祖父氣得鬍子都歪了,差點吐血呢。”謝婉瑜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