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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她的言語一激,頓時覺得無地自容。
她眼神淡淡地睨著,雖然她不是原主。但一想到鬱亮和方氏做過的事情,她就替原主和成氏不值。
一個大男人,靠著女人的嫁妝養著小妾庶出子女,半點不臉紅。沒那個本事,裝什麼風流將軍,還想享齊人之福?還有方氏,佔著別人的財產,居然一心想著謀害原主,好獨吞那些東西。
一對狗男女,都不是好東西。
「這樣的道理三歲孩子都明白,枉你讀了多年書,竟然全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居然還敢來指責我不顧你們的死活!說白了,要怪就怪你的好爹,他一個沒本事的男人,自己都是靠髮妻養著,竟然有臉納妾。再說你娘,只管生不管養,有本事生孩子,那就有本事自己養。佔著我孃的嫁妝,還千方百計想弄死原配的女兒,圖財害命,堪比蛇蠍!」
鬱全勝被她突然發難,弄得發懵,好半天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在他的印象中,二姐永遠都是跟在大姐後面的,不愛說話,極聽母親的話。
他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她,就像不認識她一般。印象中又蠢又懦弱的二姐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難道真如母親和大姐說的,二姐以前全都是裝的。
「你…居然出言不遜,肆意詆毀父親和母親…簡直是大不孝!」
「父不慈,怎麼孝順?至於方氏,那是你們的娘,在我的眼裡,她不過是一個妾室,哪裡配稱為母親。今日我話說到這裡,就不怕你回去告狀!」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鬱全勝說著,憤極就想離開。
「慢著,東西還沒有清點完,你若是現在走了。再少些什麼就說不清楚,恐怕你娘還會抵賴說東西全齊了…再者還未驗過,這些東西是真是假還不好說…這樣的事情她不是做不出來。」
鬱全勝到底自詡讀書人,好面子,聽她這樣說,就停住了腳步。也不再進屋子,就那樣站在院子裡,瞪著清點東西的管事。
她倒是隨他,慢慢地坐下,品著茶水。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那老嬤嬤到了。朝她行過禮後,便開始檢驗那些東西。
其實她心裡有數,經過這兩天的事情,方氏應該不敢再用贗品來糊弄人。否則再傳出去,只怕宮裡的方太后和良妃都要丟盡臉面。
事實正如她所想,此次送來的都是真品。
她再三向老嬤嬤道著辛苦,讓傳畫帶著對方下去吃茶。
「現在,我可以走了嗎?」鬱全勝昂著頭,青著臉相問。
她接過管事遞過來的單子,微微一笑,挑了一下眉,「東西沒齊,布料傢俱什麼的我就不提,權當是我娘可憐你們的。只照單子上來看,應該還有一塊羊脂白玉雙蝙紋玉佩以及兩方上好的端硯。煩請你回去後,讓人儘快送來。另外你爹曾誇下海口,要補齊過去十年間我娘鋪子田產的出息,希望你回去轉告,莫讓我久等。」
鬱全勝聽完,冷哼了一聲,怒氣沖沖地走了。
那玉佩和硯臺都在他那裡,原本他還想著送東西來時順便提一句,二姐必不會抹自己的面子,自己也不用把東西交出來。
哪裡想到,她冷嘲熱諷的一頓訓,連父母都不放在眼裡,自己哪還有臉提這茬。心想著做人要有骨氣,等下回去就讓人把東西送過來。
他一回到將軍府,就把鬱雲慈的話原原本本地倒出來,只把方氏氣得直呼胸口痛,臉色蒼白,一副要暈倒的模樣。而鬱亮則鐵青著臉,一言不發地就要離開。
方氏見狀,忙掙扎著起身,「將軍,您可不能把府裡的錢財全部填上去…」
「不填進去,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