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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媽了個逼。撞上這種女的真晦氣。&rdo;有人罵。
火雞催笑笑走：&ldo;我說你還不走？從哪來滾回哪去！&rdo;
&ldo;發生了什麼？&rdo;笑笑問。
&ldo;他們說是你告的密，把華人幫會做的事情說了出去。&rdo;火雞說，&ldo;趕緊走！從此不要再來奧克蘭。我保不了你。&rdo;
但是已經太晚了。港店有人跟外面報了信。等笑笑真的想走的時候，門口已經聚了一大撥華人小青年。
&ldo;就是你啊。叫什麼來著？方含笑是吧？大名鼎鼎啊。胳膊肘往外拐，專門跟自己人過不去啊？&rdo;他們說，&ldo;牛逼啊你。你這一告，多少幫會都消停了。&rdo;
&ldo;聽說你跟黑人睡過？&rdo;他們說，&ldo;太不夠意思了吧？我們這邊這麼多帥小夥，你一個都看不上？你要不要來試試？比比到底哪邊的大？&rdo;
火雞拎了兩把菜刀出來。
&ldo;這我的人。誰敢動！&rdo;火雞拎起菜刀，&ldo;都給我閃一邊去！&rdo;
&ldo;雞姐，你這樣就不好了。&rdo;那邊的人說，&ldo;我這要不交了保釋金，這會都蹲著了。隔倆月我還得去坐牢。還有我們一起四個弟兄。我們幹啥啦？不就燒了越南人的店嗎。又不是我們自己要燒，是她姘頭讓的。這會兒我們平白無故要坐牢了，誰給我們交待呀！&rdo;
大概五六個男人，就這樣朝笑笑走來。火雞揮舞菜刀把他們趕開。笑笑不自覺地往後退。退到一半，被坐在店裡的一個男人，抓住了頭髮。
&ldo;長得不錯。身材也還可以。&rdo;那人說，&ldo;給黑人操真是糟蹋。&rdo;
笑笑不是以前那個笑笑。
她朝後一蹬腿，踢到那個男人的襠部。男人痛叫一聲，鬆開她的頭髮。她回身一個迴旋踢，把那人踢倒在地。
但這越發激起了男人們的興趣。
&ldo;喲，有兩下子。&rdo;更多人湧了上來。
火雞沒兩下就被他們按住，菜刀被搶，架在她自己脖子上。之前被笑笑踢倒的那個男人從地上爬起來，伸手給笑笑一個耳光，把她打翻在地上。接著他把她從地上拎起來。笑笑朝他吐了一口唾沫。他又給笑笑一個耳光。笑笑又摔在地上。
她的跆拳道真是一點都沒用。
被打得眼冒金星。被人從地上雞一樣的提起來。
這時聽到門口一個低沉的，沙啞的聲音。
&ldo;放開她。&rdo;
是他嗎？
是。是他。
但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呢。
他們竟然真的就放開了她。她搖搖晃晃，有點站立不穩。勉強扶住桌子站穩。
聽見他說，&ldo;滾。&rdo;
她有些發暈，眼前模模糊糊。她努力眨巴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ldo;小九爺，就這個婊子！就這個婊子把我們害那麼慘！今天不能放她走！非得弄死她！……&rdo;
&ldo;就是就是。小九爺不就她害你害成這樣嗎？哪能讓她怎麼走……&rdo;
&ldo;閉嘴！活膩了吧你們。&rdo;他朝他們吼。他們閉嘴。
接著他朝她大吼：&ldo;叫你滾！！聽不見？！&rdo;
她聽見了。她說，&ldo;好。我滾。&rdo;
人群為她讓開一條通道。通向未來的，沒有他的通道。她跌跌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