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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只是玩玩最好，千萬不要認真。一陷進去你就完了！&rdo;西西擺出過來人的模樣，&ldo;我跟你說，這種凡是有點小錢，又有點才華的年輕男孩，一個比一個傲，覺得天下女孩都配不上他。尤其是那些美國人，花天酒地玩慣了的，免費陪睡三年五載人家還不定認你是女朋友！&rdo;
&ldo;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啦……&rdo;
&ldo;你跟那個高盛 d 後來怎樣了？幹什麼沒有？&rdo;
&ldo;沒有！什麼都沒有！&rdo;
西西笑，點著笑笑的腦袋說，&ldo;你呀，太實誠。找什麼實習費那個腦子。你看看今年大四畢業找到工作的有幾個？抽到 h1b 的有幾個？想要綠卡還不容易？找個美國人嫁了不就得了？&rdo;
&ldo;我沒想要綠卡！……而且女人應該有自己的事業啊！&rdo;
&ldo;傻！找對男人當然就有事業了！你看網紅女明星，嫁給富豪不是又投資又開公司嗎？找一個優秀的，成功的男人，你的視野、眼光、資源、人脈都會不一樣！到時候想幹什麼幹不了？&rdo;
&ldo;我覺得女人不應該靠男人……&rdo;
&ldo;傻！你以為男人就不靠男人嗎？男人交朋友是白交的嗎？男人一樣是爬著踩著男人的肩膀往上走的。男人也利用男人，憑什麼女人就不能利用男人了？&rdo;
笑笑看著西西，不知道怎麼接話，又找不出話來反駁。
西西自顧自叨叨，&ldo;我跟你說啊。矽谷這幫碼農還是不行。眼光淺，只知道在跟前一畝三分地裡吭哧吭哧寫程式碼，還覺得自己跟什麼似的還改變世界呢。人家玩金融的就是不一樣。什麼價值都不用創造，跟買方忽悠一下，跟賣方忽悠一下，跟投資者忽悠一下，再跟政府忽悠一下‐‐啊喲，政府反正也是一夥的‐‐就賺個盆滿缽滿了。玩大發了，金融危機了，公司倒閉了，嘿！政府救市！公司虧本又怎麼著？倒閉又怎麼著？賠的是股東。高管照樣年薪上千萬，你看他們賠一個子兒啦？怎麼玩都不虧！我跟你說，明年你到投行實習，千萬不要傻兮兮埋頭苦幹。你要搞關係，懂不懂？你要是有本事找一個華爾街什麼主席 ceo，馬上進美國上流社會了，懂不懂？&rdo;
&ldo;西西，你啥時候對華爾街見解那麼深刻了？&rdo;
&ldo;你以為我好好上課啦？&rdo;西西拎起愛瑪仕粉色鉑金包在笑笑眼前晃晃，&ldo;男人啊傻瓜。&rdo;
聖誕節，除了不回家的國際學生，所有人都走了。校園變得分外冷清。
上班族的聖誕節假很短，中國員工也都沒回國。笑笑叫來馬雲東、周更新，他倆又帶上自己的基友，大家一起在港店吃火鍋。
出生在美國的華裔小孩，一般是不太願意跟大陸人玩的；粵語母語的廣東後裔，連交談都有困難，就更加玩不到一塊。因為是大陸人聚餐，笑笑沒叫小惡魔。但是小惡魔聞到香味，立馬自己出現了。
唔，他聖誕節也沒有回家。
或者說，他的家人沒有回家。
笑笑嘗試問小惡魔的家庭情況。小惡魔擺出一副很難看的臉色，笑笑沒再追問。
大家一邊吃一邊聊，又說起創業的事情。
&ldo;創業還是應該回北京。北京錢多啊！&rdo;開口的是馬雲東在臉書的同事，名叫宋喬，&ldo;我聽在北京的人說，搞個 bp 給徐小平，隨便忽悠一下，十幾二十萬妥妥的。&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