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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節奏，越看越不對了。沒辦法，只好退出門外。芬克斯坦滿不在乎脫到只剩一條 ck 的褲衩，赤腳走進浴室，沒見笑笑跟上來，轉頭問：&ldo;怎麼？不一起？&rdo;
笑笑一眼瞥見那滿身的體毛，心裡發怵，忙移開目光，結結巴巴地說，&ldo;我……不……我來不是為了……我……&rdo;
&ldo;為什麼不？&rdo;芬克斯坦笑得露牙，&ldo;來嘛。浴缸挺大的。&rdo;
絕對再不能拖下去了。
&ldo;啊，嗯，是這樣，芬克斯坦先生……&rdo;
芬克斯坦先生聽到自己的名字嚇了一跳，人立即清醒了兩分。
&ldo;你知道？&rdo;
&ldo;是的我知道。&rdo;笑笑立即說，覺得坦白最容易，&ldo;你不想被人知道。請放心，我不會說出去。&rdo;
芬克斯坦無語地盯著笑笑看，等著她往下說。
他有一種令人不安的氣勢。好像也不是壓迫，就是不動聲色的，使人莫名有些驚慌。
&ldo;請，請相信，我沒有惡意。我是伯克利的學生……兩個月前，在伯克利的校友中心，你做的演講，我印象非常深刻……&rdo;
芬克斯坦露出又好氣又好笑的表情。
&ldo;我，我很抱歉！以這種方式結識你，實非我本意。但是……但是……我嗯，我藉助朋友的關係，拿到了高盛終面的機會；但因為之前沒有任何面試高盛的經歷，在社交方面也毫無進展……我實在很希望能夠接觸局內人……可以請教一些問題……&rdo;
芬克斯坦大踏步走回臥房裡，穿回正裝褲，再穿回襯衫。但他實在無心扣好鈕扣，就怎麼鬆鬆垮垮地披著襯衫，拖著棉拖走回客廳裡來，坐在沙發上。胳膊支在腿上，眼睛無神地盯著笑笑，示意她接著往下說。他知道今晚約炮計劃泡湯，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了。
笑笑有些慌亂地拿包，從包裡蹭地拿出一張紙，&ldo;我把問題都列出來了……&rdo;
&ldo;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rdo;
笑笑一時語塞，&ldo;因為……你……嗯很善良？&rdo;
&ldo;從沒跟銀行家打過交道？&rdo;芬克斯坦一手支頤，&ldo;我們可不善良。&rdo;
&ldo;我明白你沒有義務幫助我。如果你願意幫我，我會很感激，並且在未來‐‐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微小‐‐我會努力報答你的善意。如果你不願意，那，很抱歉打擾你‐‐&rdo;
&ldo;三個問題。&rdo;
&ldo;……謝謝！&rdo;
她知道從這一刻開始，面試就已經開始了。只不過，這是一輪她主導的面試。對方將根據她問的問題對她做出評估。假如能給一位 d 留下好印象，那就算一隻腳跨進了高盛的門。
笑笑低頭掃一眼密密麻麻的問題。問純技術性的問題，只會顯示她的無知；問純行為的問題，不能展示她的判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