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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失笑停了下來,這丫頭拿他的話堵他來了,他把她的頭按在肩上,側過臉親上她的額頭,&ldo;好吧,你贏了寶貝兒,今天就算了,下次絕不放過你。&rdo;&rdo;
&ldo;不許叫我寶貝兒。&rdo;
&ldo;為什麼?你就是我的寶貝兒,寶貝兒!&rdo;
&ldo;你叫過多少人寶貝兒,自己都數不清了吧。&rdo;她恨恨道。
&ldo;天地良心!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我發誓!&rdo;秦朗當真舉起右手信誓旦旦。
&ldo;呸,你又跟多少人發過誓,我才不信。&rdo;她不依不饒。
&ldo;若有半句虛言,下次任務讓我被秒狙……&rdo;秦朗急了。
紀海潮罵道,&ldo;又發瘋,這種話能亂說嗎?不許說!&rdo;
&ldo;那你信不信?&rdo;他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
&ldo;我信,我信,別再說這種話了,我不想聽。&rdo;她挪挪身體貼緊他。
&ldo;好,以後都不說了,你放心。&rdo;
他不斷親吻著她的額發、眼角,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好像怎麼親密都不夠,曾經有多少苦澀,這一刻就有多甜蜜。可那無比的甜蜜中彷彿又湧動著不安。
寶貝兒,我該如何告訴你,你是我這一生唯一的愛人,沒有別人,沒有不安。大千世界,茫茫人海,我只要你。
☆、請你一定要幸福
烏魯木齊,這個世界上離海洋最為遙遠的城市,中溫帶大陸性乾旱氣候,年平均降水量不足200毫米。
陳正雙手擦在褲兜裡一動不動站在酒店房間窗前,出神地盯著窗外淅瀝飄落的小雨,腦海中冒出之前從百度上搜尋到的關於烏魯木齊的資料。
那麼,百度也信不過了嗎,或者資料庫未及更新?為什麼竟感覺烏魯木齊的天氣如此變化無常。
窗玻璃因室內外溫差變得霧朦朦,已看不清較遠處景色,陳正微皺了皺眉,卻並沒有改變一下站立姿勢的意思。
昨晚回到酒店已是凌晨,身體疲倦乏力,頭腦卻異常活躍清醒,幾乎一夜未眠。
那個樂手david問,為什麼不去追?就這樣看著她被別人帶走?
陳正擠出一絲苦笑,是啊,這個問題他也問了自己一晩上,答案始終一樣:如果她自己不願意,別人怎麼帶得走她?
另一個樂手老許則問了個他給不了答案的問題:你打算怎麼辦?會放手嗎?
不知道,真的。他說。
再後來,一直在喝酒。那個叫沈未東的男人極有修養,不窺、不探、不勸,他想說了他就認真聽著,必要時才發表幾句意見,一個很舒服的聆聽者。陳正沒想到,除了那個人,她在這裡還有這麼多朋友。他的女孩,早已習慣了沒有他的生活。
而那個男人,他知道他叫秦朗,是個現役軍人,昨晚就那樣突然從天而降出現在他和她中間,又突然消失,短暫到來不及反應,卻足夠帶走她。
其實與那人對視的一霎那,他就想放棄了。那樣一個男人,樹一樣挺拔,劍一般鋒利,氣勢奪人,眼裡燃著火光,整個身體都蘊含著力量。
陳正知道,那是她最喜歡的樣子。
當年他們上大學所在的城市還有一所中國頂尖的軍校-國防科技大學,有一次他帶紀海潮去見一個在那兒就讀的老同學,他仍記得當時她艷羨崇拜的目光。
她說,&ldo;陳正為什麼你不考軍校,男人就該穿上軍裝扛起槍,你瞧,多帥!&rdo;
而他只能無奈地笑,&ldo;我要上了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