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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rdo;亞瑟停下動作，不緊不慢地看著身下人，聲音帶了一絲猶豫的嘆息，&ldo;裴言，我的寶貝兒啊……&rdo;

&ldo;……嗯？&rdo;裴言抬起頭看著他。

亞瑟皺著眉頭，裴言下意識伸手撫平，指腹輕輕掃過對方眉間的褶皺。

亞瑟一定有什麼要對他說，裴言想著，而且一定是……遲疑了很久的事，不然亞瑟是不會露出這種神情的。

亞瑟眉間褶皺未平，笑容卻並不吝嗇，只是意外看起來有些勉強。

&ldo;哎呀寶貝兒，從前我是不是也摸過你這。&rdo;他默默感嘆道，&ldo;沒想到有一天還換做是你了。&rdo;

&ldo;也許吧，&rdo;裴言想了想，靜靜等待著亞瑟開口，&ldo;我不記得了。&rdo;

然而亞瑟只是沉默地看著他。

&ldo;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rdo;裴言沒有忍住，眼裡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光。

&ldo;有啊，&rdo;亞瑟深深地看著他，&ldo;我找了你很久，果然是……這個壞傢伙，不過還好，我比較厲害，還是能找到這兒來。&rdo;

&ldo;嗯……&rdo;裴言想了想，&ldo;那真是辛苦你了？&rdo;

&ldo;不，不辛苦。&rdo;亞瑟嘆氣，&ldo;不過寶貝兒……你千萬，一定要離……那個遠點。&rdo;

&ldo;好的，那你交換了什麼？&rdo;裴言開門見山地問道。

&ldo;唔……&rdo;亞瑟頓了頓，想了想，大概果然是經歷了這段時間的相處，裴言很輕鬆地在他臉上看出了&ldo;我正在編瞎話&rdo;這樣的句子。

&ldo;好吧，&rdo;亞瑟嘆了口氣，&ldo;馬上告訴你……不過，現在讓我們先做點更有趣的事兒，我累壞了啊寶貝兒。&rdo;

他輕輕在裴言耳邊吹了口氣，裴言的耳垂不自覺動了動。

大概是情事做多了，似乎只是這樣一個輕微的動作都要裴言忍不住動情。

&ldo;……他會偷看嗎？&rdo;

裴言忍不住有點臉紅。

&ldo;啊……它要是想看，什麼沒有，這種不知道活了幾十萬年的老傢伙……你就當是化石吧。&rdo;

他調侃著，伸出一隻手和裴言十指相纏著，按在星光點點的走道上，低頭看著裴言微紅的唇。

&ldo;啊……我說過很多次了呢，&rdo;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親了親裴言的眉間，&ldo;我真的……喜歡你。&rdo;

你可能不大明白，喜歡這種情緒……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難得了。

他在心裡補充道。

對於所有的白鱗種，大抵都是如此吧。

裴言想了想，抬起頭也吻了吻亞瑟眉間，蜻蜓得一點。

&ldo;知道了，我也喜歡……唔。&rdo;

裴言依然還沒來得及說完，對方的吻就沉重地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