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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本不敢耽誤,立刻聯絡私人機就緒,一邊安排司機把她們送到機場。錢之前已經打了定金,現在只用付尾款就行,她回想當時的情形,渾身發冷,給六安打的錢多了一倍。
果然,在司機回來的時候給她帶了一小瓶暗紅的血液,說是六安囑咐她擦在被咬傷的地方。
她扒拉開繃帶,發現潰爛的地方已經悄無聲息地蔓延了一大片,連忙用瓶中血液去擦拭,一連七天,那地方終於恢復,只留下傷疤卻沒有再惡化。
話分兩頭,鳶尾背著六安一路走在路上,因為是凌晨,人很少,也沒有車,所以是鳶尾背著她走到旅館的。
她現在就是一副行屍走肉,身上還隱隱約約有腐爛的味道。
六安時而恍惚時而清醒,如果沒有指引鳶尾,那她就會停在路口等她清醒過來指路,這樣斷斷續續,終於坐上回旅館的計程車。好在天黑,司機也看不見這兩人一人沒有眼白,一人沒有瞳孔。
天戈一直在旅館前面等著六安,他知道六安跟著杉本去鄉下的事情,也睡不著覺只好到旅館門口站著等她。
好在終於在四點鐘左右等到六安,只是她身邊又多了一個女人。
完全不理會其他人的樣子,六安在車裡陷入昏迷,對於天戈付錢把她抱下去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鳶尾只知道跟著六安走,走到電梯裡,天戈從鏡中發現站在自己身後的人竟然沒有瞳孔頓時嚇得渾身一涼,顫顫巍巍地抱著六安回了房間。
到了房裡,他把遮在六安腿上的大衣脫下來,倒吸一口涼氣,她那雙瑩潤如玉的修長雙腿,如今小腿以下只剩下白森森的腿骨,還有零星的血肉附在上面,心中又恐懼又心痛,立刻就感覺到鼻酸眼澀。
不知道要怎麼樣才好,而且六安看起來一點也沒有要清醒過來的意思。
天戈依舊用大衣遮住她的雙腿,俯身下去,用手撥開她的嘴唇牙齒,嘴對嘴地就壓上去了。
等了沒有幾秒鐘,六安本能地就開始從他的身體攝入自己需要的東西。他知道那種東西能轉換她身體裡的陰氣為她所用,也許會對她的傷勢有好處,她現在這樣,讓他怎麼忍住不心疼,吸吧,多吸一點,把自己吸死了也沒有關係。
不,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讓他活著吧,他捨不得死。
死了自己又會重回寂寞,她不會死,他又要怎麼遇見她呢?
天戈熟悉的眩暈又出現了,可是六安竟然在這時候睜開雙眼,雙手微微用力把他推開。
&ldo;不要。&rdo;她的聲音綿軟無力,天戈又撲上去,&ldo;要的!&rdo;
可是這次完全只是唇舌交纏,她不肯要他。
天戈氣喘吁吁地坐在一旁,滿懷期待地把衣服掀開了一點,她的雙腿果然已經多了一些粉嫩的肉,只是收效甚微,那層肉看看包裹住她的腿骨。
&ldo;再多一點。&rdo;他把她抱在懷裡,低頭去尋她的嘴。
六安想要冷下面孔,可是始終沒有這樣做。只是低聲跟他交待自己在昏迷前想好的事。
錢她要,鳶尾也要帶回去,給她一個好歸宿,她這樣大概還能堅持個三四天,然後就會在某一瞬間完成屍體該有的腐壞過程,她不想看到那些。
天戈照著她說的做了,對方很爽快地答應了他的要求。
很快,他們就又回到中國。只是那個別墅現在也不能入住,天戈只好把六安帶到自己之前租住的地下室,潮濕,陰暗,卻不知道這樣的地方對於儲存鳶尾的屍體最合適不過。
狹小乾淨的床上並排著他們兩人,他小心翼翼地把六安抱在懷裡。
天黑,六安睜眼,把鳶尾招到床前,自己撲到她的背上,兩人悄無聲息地出門去。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