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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宴喜臣也沒指望回到自己表世界,能找到什麼真答案。但是老江那天的話讓他很在意——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先是巴西利卡大劇院,再是地鐵站臺……你覺得現在的該隱,真是當初你認識的那個方爍?」老江意味深長地看著宴喜臣胸前那片雪白的紗布,「我們都知道該隱很可能只是一段意志,意志與意識,確實是不同的東西。在裡世界這樣的地方,太混亂,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太難分辨。我們找了該隱這麼多年,他卻始終像個幽靈。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該隱與你與這個存在必然的關聯,也許在你的裡世界中,能夠找到更真實的該隱。」
老江話沒全點明白,宴喜臣卻聽得心中清明。
起初,人們說該隱是這個世界的意志,現在他才是這個世界的意志。那麼存在於裡世界的該隱,又究竟是什麼?
一週後,宴喜臣傷口大好,探望了羅森與玫瑰。這段時間杜亞琛來得少,連帶著羅森也忙碌,宴喜臣既不知道玫瑰的近況,也不知道烏鴉最後如何處理。
「我把人放了。」羅森低頭給宴喜臣泡茶。一套全新的搪瓷杯,迎著光看,薄而通透,茶色碧綠,香氣沁人。
他本是高大的體格,卻也能將那套小巧精緻的茶具擺弄得很好,只是稍顯笨拙,跟那雙慣拿刀槍帶薄繭的手,實在不搭。知道羅森不喜歡喝茶,對這種精細的東西沒講究,是因為玫瑰懂這個,他就買了套擺在家裡。
也是有心,宴喜臣想,如果不是因為混亂區的情況,不是因為守望人們的施壓,或杜亞琛,恐怕烏鴉也在劫難逃。
羅森重情義,重情也重義。
「跟你商量個事吧。這兩天我會跟段明逸回表世界一趟,杜亞琛那邊,如果有什麼萬一,你幫我照看著點。」
羅森聽這話卻稀奇:「你跟老大之間什麼時候輪得到我來傳話了?這事老大知道嗎?」
「他最近忙,我一直沒找到得空合適的時候跟他說,分散他注意力。」
「沒什麼分散不分散的。」羅森淡淡道,他將剛泡好的一壺新茶送到了宴喜臣眼皮子底下,「如果玫瑰說害怕我心裡有壓力,或因為我忙擔心分散我注意力,而有什麼事不跟我說,只會讓我覺得自己無能。你再想先老大那脾氣。」
宴喜臣捏著溫熱的茶杯邊沿轉了轉,眼皮挑了挑,笑一下:「知道了,今天晚上我去找他。」
第46章 別聽,別看,別貪戀
宴喜臣從杜亞琛身上起開,他抬起一條腿跨過他。身上不太有力氣,他一身皮肉上都是痕跡,背上明顯被揉捏過。
他把自己扔到柔軟的床褥裡,杜亞琛從後邊尋來,撫摸他的脊背,手順著他的腰線,插入他胸口和被子的縫隙中。只能看到在他胸口的位置鼓動著。宴喜臣拱起背,薄薄的肌肉鼓動著,活色生香。
「還來?白天不累嗎?」聲音也有點啞。
杜亞琛低頭吻他藏在汗濕發中的耳朵:「白天和晚上……不一樣。」
宴喜臣被他弄得癢得不行,翻過身退阻他,踩著杜亞琛的肩膀將他往外蹬了蹬:「行了,真沒力氣了。」
杜亞琛於是抱著宴喜臣去洗澡,浴室裡氤氳一片,洗澡水早就放好了,這會兒已經有些溫,杜亞琛讓宴喜臣在浴缸邊上坐著,他再往裡加些滾水。
宴喜臣坐在浴缸邊沿,泡在水裡的腳背慢慢變紅,他輕輕撩著水:「那天你去找老江談過了,關於該隱的事。還有表世界其他的守望人,也都表態了吧?」
杜亞琛握著他的腳,往水缸後面探了探:「燙不?」
宴喜臣搖頭,杜亞琛關了水,讓他炮進去躺著,自己側身坐在浴缸邊。
「該隱不對勁,也經不起推敲,羅森都看得出來,你自己也想過了吧?」杜亞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