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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應該知道我們這次合作的誠意。」
從宴喜臣的角度,他只能看到政客對麵人的臉,隱約能聽到他們的對話,卻聽得並不真切。
「您也知道基輔那邊的關係都是我舅舅在維護,政府已經不值得信任了,他一個人處處如履薄冰,我們需要的是幫助,但目前為止沒看到你們伸出援手。」政客到底是年紀輕,語氣中施加的壓迫感頗有些過頭。
基輔這兩個字是敏感詞,一下就引起了宴喜臣的注意。
「您別說笑了,我能看出來在場有許多您的人,況且閣下這時候逼我們站隊,也不太合適吧?」
防止引起懷疑,宴喜臣在對方目光遊移過來時挪開腳步,後面的對話聽不大真切。他觀察得倒是細緻,見那二人一板一眼討論起來,似乎雙方都不肯讓步。
如果順利的話,他們雙方談和是最好,談不和也不要緊,結束了這場會晤後,這場以保護為名義的任務就算正式完成。但宴喜臣並不把它當作真正的任務,他來表世界,不是為了當傭兵做任務的。
他必須找到有關於方爍的線索,他腦內飛快地轉著,問題在於方爍的線索究竟從哪裡能靠近?
宴喜臣靠在門庭口的石柱上,同段明逸說話的同時觀察著目標。他承認他有點跑神,所以注意到政客對面男人的唇語時,節拍搬了半秒鐘。
男人的唇形——閣下不要忘了,我們還有別的合作選擇。
猛地收神,宴喜臣目光緊縮,瞬間銳利。
遠處的樹影窸窸窣窣動了起來。提前排查過的公園和場地是什麼時候進來了這些人的,他們無從得知,宴喜臣在反應過來的瞬間,放下手臂快步走過去。
大概因為他看上去溫和無害,實在不像個武夫,所以誰也沒看清宴喜臣是怎麼突然掏出匕首,在那三個人接近時迅速地拔刀刺殺。他的動作乾淨利落,花樣不算好看,但絕對實在。
宴喜臣一動手,他身上那股藏著的狠勁兒就顯露無疑,將他溫情的那張皮切割開來。他沒有動槍,因為槍聲總惹來更大的麻煩。
他保護的物件飛快起身後退,退到段明逸的身後,而段明逸則拔出一把刺刀來,橫在男人面前。
對手大概沒想到這個一直靠在門上,安靜文雅的紳士會忽然變身成劊子手,這不怪他。但那轉變的反差的確太過驚艷,以至於那人皺著眉反應了足足兩秒鐘,才吹哨發號施令。
二樓的玻璃驟然被打碎!
更多人從黑暗的花園中衝出,他們躲在這座建築的每個角落中,牢牢地把僱主圍在中間保護,由幾人帶領著飛快離開,而其他人則掏出了槍。
有人從二樓被推下來,混合著慘叫和驚呼。隔著玻璃,室內也亂起來了。
第一聲槍響,宴喜臣舔了舔唇,知道這是對方打響的槍聲,再沒有後顧之憂,可以放手大開殺戒。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二十名傭兵分別從鋼琴蓋裡,椅子裡,晚會桌下,樓梯暗格中,甚至花瓶裡拿出他們的衝鋒鎗,與沖入的另一票戰鬥力在晚會場內對抗起來。宴喜臣人在後花園,看不到裡頭的具體場景,只能聽到裡面槍聲四起,伴隨著男人的怒吼與女人的驚呼。
二層的玻璃窗接二連三地被打碎,機關槍的聲音近在耳邊,死去的人們從樓上跌下來。走廊從左到右,屍體依次跌落,最後一具屍體從閣樓跌落時,叫聲異常慘烈,引得宴喜臣也抬眼,恰巧看到一身黑色西裝手提機關槍的杜亞琛在視窗對他懶散地笑笑。他面具還沒有摘下,在暗夜月光下流金,像勾魂的鬼魅。
別人是不知道,宴喜臣確實有點痴醉。他一邊痴醉,一邊抬手割開了來者的喉嚨,踹到一邊去。宴喜臣的動作非常快,並且迅猛,這和他在巴西利卡大劇院失去理智的那種瘋狂不同,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