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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瞭解宴喜臣了,宴喜臣絕非什麼溫軟的羔羊,他也是擁有力量與利爪的雄獅,只是在平日格外溫順平和。比起溫柔細膩的性愛,他的身體更享受粗暴而激烈的性愛。他吮吻他的身體,每一個他喜歡的地方,包括他的眼睛,在劇烈的操幹中吮吸他的眼睛,讓他的睫毛變得濕漉漉的,嘗到他眼眶裡的濕潤。
宴喜臣到後來被杜亞琛操得渾身發抖,有點受不了地趁他拔出來換姿勢的間隙飛快往前逃——他也的確逃出了點距離,但緊接著又被人按著背貼在了冰涼堅硬的木地板上,然後被壓著背壓著腰從背後侵犯。
兩人身體拍打的聲音,還有身體和木地板撞擊的聲音都明顯。這一點都不溫情,骨骼與皮肉接觸堅硬的地面,下體卻接觸著柔軟的身體,這冰涼,粗暴,堅硬,生猛又真實的性愛,竟也真的帶給宴喜臣無與倫比的愉悅體驗。他從前沒想過自己會跟一個男人上床,而且自己還是被上的那個。他對此類事知之甚少,但也多少聽說過一些,聽著就覺得很疼,可如今真到了自己身上,卻爽得不得了。只是在杜亞琛這樣強烈的支配下,他很快失去力氣,趴伏在地上。這不是他本意,但卻的確呈現出雌伏的模樣。杜亞琛顯然要的不是他的雌伏,他半強迫地撈起宴喜臣的腰,在耳邊問,這樣就不行了嗎?沒有力氣了嗎?又問,是不是該做體能訓練了,他期待的還有更多。
杜亞琛的聲音也煽情極了,聽著他沙啞低沉的撩動,身體的快感和心靈的愉悅幾乎合二為一。尤其聽到他說,對他的「期待」還有很多,宴喜臣低聲呻吟了一聲,由杜亞琛的手從後至前撈著他的小腹,直起身子,跪直在他身後,反手勾住身後人的脖頸,與他肉貼肉地交媾。他甚至在杜亞琛做到最激烈的時候小幅度地回應他。他迷迷糊糊地想著,屁股肯定被撞紅了,尤其中間的部分,疼痛感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法緩解的酸脹感。知道該停下來,又怎麼都停不下來,強迫自己承受著性愛中癲瘋的一面,有種近乎自虐的快感。
被掠奪,被需要,被渴望,被愛。
「真可愛。」他聽到身後的人誇道,然後鬆開了虛虛攬著他小腹的手。宴喜臣不得不借力其他東西,反手攬著他的脖頸抓得更緊了,讓杜亞琛的胸膛牢牢地貼著自己的肩胛骨,感到他的鼻息就噴灑在他耳後,另一手則胡亂攀著床面。他們側跪在床上,從床外的角度來看,只能看到他們緊緊相貼的上半身,看到宴喜臣反攀著杜亞琛的胳膊和放在床面上的手。他們的肩胛骨和胸膛緊緊相貼,到了腰窩的地方宴喜臣卻向前拱起,那裡留出空間,能看到漂亮的腰線。而臀部則在床面上看不到的地方緊緊地頂著杜亞琛的下腹,讓彼此的下體深度結合。杜亞琛完全放開手,只有陰莖深深地操著他的屁股,而宴喜臣必須花全部的力氣來緊緊攀著他好讓自己不趴下去。
黏稠又響亮的肉體碰撞聲,性愛的聲音,兩人的粗喘,室內不知道什麼時候像瀰漫起蒸騰的熱氣,連窗戶都變得氤氳起來。
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杜亞琛又跟他換了正面的姿勢,宴喜臣躺下去,從床邊看去,只能看到杜亞琛用力聳動的上半身,肌肉因每次衝刺而鼓動著。他手裡捉著宴喜臣的腳腕,用拇指曖昧地摩擦他的腳後跟,於是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後來杜亞琛躺了下去,宴喜臣坐了起來,於是床邊上又變成他潔白漂亮的身體,肩膀收縮又張開,肩胛骨也像蝴蝶的翅膀一張一弛。他起身又坐下,聳動著,滿臉緋紅掛著汗水,鬢角已經濡濕,雙眼有些失神,動作顯然緩慢。但好在他的動作幅度大而且煽情,躺在下方的杜亞琛倒頗為享受。只是沒過多久,他又不耐煩於這樣的緩慢,掐著宴喜臣的腰將他用力地按在自己的那一根上,看他露出好像被自己刺穿似的表情,仰起臉來,配合他的節奏和深度,被激烈而狠重地搗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