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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想要變強大。」老江淡淡點頭。
「所以我要成為守望人。」段明逸盯住老江的眼睛,就像要給他展示看自己的決心似的。
還是個孩子啊,老江在心裡想。不過他的眼睛裡能看到,確實有什麼改變了。
老江一言不發從桌上站起身,抄著口袋準備出門。
「宴喜臣的事情,交給你了。」臨出門前他將外套搭在手肘上,微微側頭對段明逸說道,「如果有什麼人願意在你性命垂危時站在身邊,千萬不要因為誤會推開他。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不會後悔。」
宴喜臣在兩天後早晨出現在a區老江的辦公室。
那時幾個守望人也都來了,正卯這勁打算和段明逸掰扯掰扯他的話。眼看兩天時間到,宴喜臣的影子都沒見到。之前持不同見解的雙方頓時吵得不可開交。誰都不願意大老遠出現在這裡跟別人吵架,如果不是為了那個沒有出現的人。
就在眾人爭吵不休時,宴喜臣推開門進來了。他悄無聲息,沒什麼聲勢,如果不是把兜帽褪下,還沒幾個人注意到他。他臉色有些蒼白,神色有些懨懨,身後跟著一如既往沉默不語的羅森。視線平靜地掃過會客廳的人,嘈雜的聲音就低下去了。
宴喜臣這樣的目光他們似曾相識。有那麼一瞬間,他們以為看到的是杜亞琛。
「我說什麼來著。」段明逸坐在椅子上輕輕轉了轉,目光灼灼看向宴喜臣。
宴喜臣沖眾人點了點頭,又看向老江和段明逸。一時間,他又恢復了往日那個溫和無害的模樣,只是看上去有些憔悴。
十分鐘後,剛才還有些混亂的人全部都坐在了桌子兩側,而作為被眾人關注的焦點,宴喜臣和老江並排坐在桌首。
跟杜亞琛分手後,他不太有力氣去招呼和觀察別人的情緒,他現在需要被提供一種最好的方式來打破目前的僵局。不論是關於杜亞琛,還是關於該隱。
「相信你們已經讀過了我的信,今天不說私事。我今天到這裡是來求助的。」宴喜臣雙手按在桌面上,緩慢地站起身,視線帶著一股壓力從眾人身上流過。他看上去那麼真誠,「諸位也在找杜亞琛,我這次來,是來告訴你們三天前杜亞琛曾經出現在e區的公寓……」
宴喜臣將當晚的事娓娓道來。關於私事的部分他全部省略,但更多的細節,譬如杜亞琛身上的每一道傷口,他的傷勢,回來的時間以及離開的時間,事無巨細告知了守望人們。
「以你們所有人對杜亞琛的瞭解,這種時候他絕不是一個安靜躲起來默默無聞的人。我要知道他會在哪。」他凝視著每一個人的眼睛,那年輕溫和的臉上,顯現前所未有的決心。
長桌兩側的人再次騷動起來,有許多探討的聲音,聽得並不真切。
「或許他只是不想見你呢?躲著你呢?依那個人的能力,只要他不想被找到,沒有人會被找到。」有個守望人心直口快。
明知道這人只是在感情上對他不滿,這句話還是無形地傷到了他,像一片很薄、很涼的剃刀,輕輕劃過他的面板。細微的疼痛,卻無法忽視。
宴喜臣知道跟這群人打溫情牌沒有用。他對杜亞琛又很深的感情,不代表所有守望人們對他都有感情。忠誠,始終難能可貴的品質,對領袖者來說卻是必不可少的需求。可杜亞琛怎麼看,都不像整個守望人的領袖人,他喜歡單打獨鬥,非要說,他更像個單純把這些人聚集在一起的頭。他不統領他們,只得到他們的認可。
杜亞琛沒有野心,宴喜臣深知這一點。那個總是懶洋洋笑著的男人,初次見面時就告訴他,他想要等一個人。那個時候,他怎麼就沒察覺到呢?
宴喜臣回神。要打動這群人,就要用他們的思路方式:「他如果只是不見我就算了。可他連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