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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可以想問他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沒辦法,什麼叫沒有其他的人了。
但話沒問出口,許隨就拎起她的書包,還有桌上那袋混合著泥土和瓦片,還有薄荷的殘渣,站了起身。
&ldo;很晚了,咱們走吧,回家。對了,清明你應該在c市吧?&rdo;
&ldo;在的,&rdo;祝可以跟著起立,接過他手裡的書包,背在身後,&ldo;怎麼?&rdo;
&ldo;沒什麼,&rdo;許隨偏頭一笑,&ldo;明天等著我去找你,咱們一起把lily救回來。&rdo;
他連續說了兩個咱們。
而因著這兩個字,這幾句談不上有什麼特殊意義的話,祝可以今晚被堵在胸口的諸多鬱氣,到這裡終於化作一縷煙氣統統消散。
&ldo;好。&rdo;祝可以說。
清明假期,祝則安和梁玉芝自己開車回祖籍處拜祭祖先了,並且沒帶上&ldo;作業多到連睡覺都在做加減乘除&rdo;的祝可以。
祝可以在家乖乖地等了三天,連小區的門都不敢出,最遠踏出距離是小區北門口的那家便利店,因為她每天都去那裡買便當吃。
祝可以連許隨家裡在哪都不知道,即便他們住在同一個小區。
那三天時間裡,她偶爾會拖著腳步在住宅區裡繞上一圈又一圈,扒拉著每一個鐵門眯著眼睛往裡看。
偶爾還會被突然冒出一個頭的巨型汪星人嚇得往後一趔趄,然後在它的怒吼聲裡拔起一雙長腿,轉身就逃。
就這樣,三天過去了。
週五晚上,在小區門口跟她分道揚鑣的許隨,這三天裡,消失得無影無蹤,連話都不帶吱一聲。
帶著她的lily。
隱匿得乾淨又徹底。
週二上學之後,蒲京,鍾徐友,小方還有四周的所有人,都趁著課間時間跑來問她:&ldo;許隨呢?怎麼沒來上學?&rdo;
她閉著眼側過頭去,趴在桌上,默然片刻。
&ldo;不知道。&rdo;
&ldo;怎麼不知道啊?我們馬上要打決賽了,他不來我們怎麼辦?&rdo;馬葆有點激動。
小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ldo;怎麼辦?他不來還是要上啊,不然怎樣?行了,就你補上吧。&rdo;
&ldo;不行不行,我媽說‐‐&rdo;馬葆慌忙擺手。
&ldo;你媽說你已經斷奶了,不要老是把她掛在嘴邊。&rdo;遊蒔冷聲開口。
都什麼時候了,到了決賽,還在這推三推四。
之前贏了比賽被其他班的女生簇擁著加油的時候,慶祝著吃吮指原味雞的時候,怎麼不見他在那&l;我媽說我媽說&r;的。
馬葆:&ldo;…………&rdo;
&ldo;可是他是主力中鋒啊,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一句話不交代就消失,太沒責任心了吧……&rdo;
一直在旁邊聽著的鐘徐友心情越發煩躁,終於忍不住,重重一拍桌子,站起來冷眼看他:&ldo;那之前阿隨都到了手腕腫起的地步,卻一句話不說就參加比賽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誇誇他?&rdo;
馬葆緊咬著牙,沒出聲。
&ldo;咚咚&rdo;兩聲響,蒲京倚在後門處,曲起手指敲了敲門,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ldo;我去問了賈老師,他說許隨家裡有事,請了一週的假,決賽馬葆你替上,放學的時候咱們再重新劃分一下比賽的分工。&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