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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刨心挖肺,懸頭顱於蘭陵,以示各州咯!”翼州上官儀嘴角帶著一抹淡淡弧度,彷彿剛剛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只不過是嘮嘮家常而已。
聞言,雲輕舟睨了他一眼,上官儀便自覺得閉上了嘴巴,看向了波光粼粼的黃泉河面。
雲輕舟將斷言槍往地上重重一敲,極其不耐煩的道:“本座如今想幹什麼便幹什麼,你這小兒怕是沒弄清楚狀況吧!本座耐心有限,就兩條路,一:把那老匹夫留下。二:今兒凡是踏進我這蘭陵關的明州人都別想踏出黃泉河,選!”
明景洪倒是不顯慌張,只是皺著眉頭,提醒道:“少州主,我對明州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若是州主在此,一定不會將我丟給這些子莽夫的。”
明肆羽斜眸看著鎮定自若的明景洪,淡淡的道:“二叔怕是忘了,今兒個在這兒有資格決定你去留的是本少主,父親可不在!”
明景洪眉頭一跳,心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果不其然明肆羽轉頭對著已經十分不耐煩的雲輕舟道:“雲州主若想留人,儘管拿下便是,本少主絕無二話!”
“少州主你…”明景洪吹鬍子瞪眼的,顯然沒想到自家的少主子會這麼輕易的捨棄他。
話未落,一道靈蘊便牢牢的將他困綁在了原地。
“廢話少說,不相干的人都給本座麻溜的滾出去。”鉗制住了人,雲輕舟皺眉催促,語氣越發的不耐煩。
“撤!”明肆羽看向雲輕舟向她點了點頭,挺著胸口的隱隱作痛,帶著自己的大軍狼狽的撤了回去。
上官儀挑眉看著如潮水褪去的明州軍道:“你就這麼把他們放回去了?這可是個會咬人的貓啊!”
“小小明州,還不值得本座放在眼裡!”
雲輕舟放開眉頭,看向明州軍撤離的方向,思緒萬千!
夜色再次掌控著洪荒,蟲鳴此起彼伏!
林陰小道上,少女曼妙的影子悠閒的晃過,後面跟著一人高的大蛇,仔細看蛇尾後面還勾這一個東西。
帝九鳶一腳踩在一顆青石上,指著面前的空地道:“就這兒吧!”
黑青一甩蛇尾,後面勾著的東西悶哼一聲被結結實實的甩在了地上。
帝九鳶往下一坐,黑青很自然聽話的就將自己的身體變大,腦袋充當了帝九鳶的板凳。
帝九鳶整個人被支在了半空,她晃著雙腳,看著地上不斷蠕動的一團東西,很快那團東西就從麻袋裡鑽了出來。
赫然就是白天那揹負著往生劍的老頭,卜塵子伸手摸了摸不斷髮痛後腦,只覺得黏糊糊的。
他抬頭,一瞬間瞳孔微縮,雙手下意識的往背後摸去,但是除了火辣辣的痛感,再沒有其他。
“你在找這個嗎?”少女的輕便的聲音在這黑漆漆的林子裡顯得十分詭異,她的手上正拿著卜塵子在找的往生劍。
“我的劍!”卜塵子脫口而出的話,讓帝九鳶不自覺的挑了挑眉頭:
“你確定是你的劍?那還真是不巧,孤的手上也有一把這樣的劍,一模一樣呢,你說這把是假的呢,還是孤的那把是假的呢!”
卜塵子撐著身體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他若是記得不錯的話,他本來在客棧裡修行,突然窗外有一個影子閃過,為妨有失,他才出門去檢視的,誰曾想,才出門就被人從後面來了一擊,徹底暈了過去,再醒來就是如今這般模樣了。
“你好歹也是一境之主,竟然也學他人做起了這下黑手的勾當!”
凡是獄境冥主要殺的人,必是要做到洪荒皆知的,換句話說就是殺人殺的光明磊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帝九鳶伸手看了看自己的爪爪,嘖嘖道:“孤纖纖玉手明明就是如此的白嫩,在這午夜的色彩下都這麼亮眼,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