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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大街一派燈火通明,盛世和平之氣,人來人往,川流不息。
一座座高樓拔地而起,不絕於耳的商販的叫賣聲,一聲高過一聲。
“踏踏踏…”馬駕著車,悠然地一路前行,車軌瀟灑地在鬧市穿行,清脆的車軲轆聲音擾得東方九鳶心煩意亂。
蹙著眉頭,沉思了良久,掀起衣袖,在手要觸未觸。
阡陌彼岸花彷盡,繪影嫣然殘陽醺。千秋清涵蝶戀舞,久忻鬱別淚無痕。相比曼珠沙華,她更喜歡彼岸花這個別名。
這朵花由那條蠱蛇而生,見了那花魁有反應也在常理之中,她只是沒想到這花魁竟然在京都,如此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她面前。
這麼篤定她拿他沒辦法呢,這種感覺很不爽呢,又想秦淮了怎麼辦?
東方九鳶回了公主府就綿榻而睡了,今夜註定無眠,她翻來覆去,輾轉反側,雙眸雖然都緊閉著,但依稀可見輕顫的羽扇,她的腦海一片清醒,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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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那日夜筵過後,皇帝竟然有一子之事,不脛而走,東方御景以東方淵政認主歸宗事宜將選後之事推到了開春。
沈於兩家自然樂見其成,自家的女兒出了那般事,他們自然是想要喘息的時間,物色新的人選。
聽說虞閣老聽了這訊息,又是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前一刻他還在沾沾自喜沈於兩家的女兒出了那檔子事,他的孫女坐上那皇后之位,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了,結果砸下來了這麼個訊息,將他徹底砸懵了。
今兒這天,是個萬里無雲的好氣象,東方九鳶午時便進了宮,帶著東方淵政熟悉著這坐在熟悉不過的皇城,穿過大大小小的長廊大殿,在途經御花園時,一陣銀鈴般的嬌笑傳來,讓東方九鳶不禁挑眉駐足。
東方淵政卻是高皺眉頭,東方九鳶一巴掌打在他的後腦勺上,東方淵政僵硬的轉頭看向東方九鳶,她挑眉勾唇道:“小小年紀,板著個棺材臉幹什麼?”
東方淵政繼而低頭抿唇,沒作回答,東方九鳶發現這蠢小子一如既往的悶葫蘆,小時候是個悶葫蘆,長大了是個悶棺材,總之無趣的很。
清風時不時的吹過,將御花園中的嬉笑聲吹的更遠。
如今這後宮空置,可沒什麼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跑到這御花園來嬉戲打鬧,聲音還如此不知收斂呢,像是故意等著誰聽去一般。
東方九鳶帶著蠢小子繞過假山,就見穿著鵝黃色百蝶裙,身材玲瓏的少女嗅著御花園綻放的各色花種,這邊嗅還就邊同旁邊的宮女說笑,就是這眼睛把總是不經意的往四周瞟。
一旁的椅子上面,穿著湖藍色裙子的沈太妃,端起宮女泡來的熱茶,細抿了一口,又放下,左右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皺眉看向那少女蘇落雪道:“這能行嗎?都等在這兒好些時辰了,也不見皇帝經過。”
蘇落雪松開指間觸碰的三色堇,直起身子,彈了彈身上沾染的花粉,嘴就揚起一抹笑:“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總會遇到的。”
沒辦法,皇帝不知道怎麼的,從第一次見了沈太妃後,雖然是好吃好住的供著,但卻對沈太妃這個母親避而不見,如今也只有在御花園她才會有接近陛下的機會。
沈太妃看著眼前信誓旦旦的蘇落雪,越發覺得出落的傾國傾城,伸手拉過她纖細的手,不禁驕傲道:“什麼第一才女,第一美人,都沒有哀家的落雪半分顏色。”
說著眼神就是一厲:“特別是東方九鳶這個小賤人,仗著有先皇與陛下的放縱,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也不知道從哪找來了個野種膽敢冒充皇嗣,皇帝竟也信,若是哀家當時在宴華殿,定要……”
“若是太妃娘娘當時在宴華殿,太妃娘娘定要什麼?”一道空靈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