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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璘也笑了起來，側了個身，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到他懷裡。
成九嘆鬆鬆地攬著她。
第二天一早，他就回了家。
公司交接得很順利。
辦完手續後，公司人還一起給辦了個歡送儀式。
很多人都是跟他共事好幾年的，相互之間還挺有感情，吃罷飯，意猶末盡地不想散場，便拉著到了市裡一家夜總會。
夠籌交錯間，那位將要接手的李副總坐了過來，問起來這番變動的原因。
成九嘆已經有了醉意，他執著酒杯，淡淡地笑了笑：&ldo;討媳婦兒去。&rdo;
副總一怔：&ldo;是那位？&rdo;
成九嘆看了他一眼：&ldo;那位？&rdo;
副總解釋道：&ldo;私底下大家都說，你身邊有個好多年的白月光，所以才一直沒交女朋友。&rdo;
&ldo;啊，&rdo;成九嘆想了想：&ldo;是。&rdo;
他粲然一笑：&ldo;百月光，硃砂痣，我初戀，小周璘。&rdo;
說完後，發現這四個字四個字的，跟作詩一樣，太順口了。
他笑得更開懷。
看他這幅表情，副總把另一句話吞進了肚裡。
‐‐大家還說了，這白月光好像很不待見他。
成九嘆樂夠了，拍著副總的肩膀，炫耀似的，重複了一遍：&ldo;我初戀，小周璘。&rdo;
副總只好故作驚訝：&ldo;是初戀啊？&rdo;
&ldo;嗯，&rdo;成九嘆點點頭。
他眯著眼睛，帶著幾分回憶的味道，愜意得很：&ldo;初戀，我第一個喜歡的姑娘。&rdo;
副總順著問了句：&ldo;還有第二個？&rdo;
成九嘆迅速收起笑意，瞪著他：&ldo;這麼不會說話呢，就一個。&rdo;
副總笑了會兒。
看來是真醉了，機不可失啊。
他攛掇道： &ldo;要麼，小成總，趁著今天，給唱個歌吧。&rdo;
他們一起共事這麼久，還沒聽過他唱歌。
成九嘆慣例搖頭。
副總勸他說：&ldo;小姑娘都愛聽心上人唱歌，你唱一個，我們幫你錄下來，發給你初戀看看，說不定她會很開心。&rdo;
&ldo;心上人&rdo;這三個字說到成九嘆的心坎裡去了。
他想了想，笑眯眯地同意了。
周璘正跟母親和陳行行圍著電視聊天。
手機在桌上亮了起來。
周母正和陳行行說到開心的地方，討論那個迅速躥紅的小鮮肉到底是不是gay,沒注意到這邊。
周璘便悄悄把手機摸進手裡，開啟看了看，發現是個影片。
她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把薯片遞到母親懷裡：&ldo;媽，這個原味的最好吃，你再吃點。&rdo;
然後小步小步地撤回了自己房間，還很謹慎地拿出耳機插上了。
影片裡的燈光錯亂。
映出半坐在沙發扶手上的成九嘆。
他在一片鬧哄哄中，安靜地側頭看著螢幕，噙著點潤潤的笑。
他很少唱歌，周璘也只聽過那麼兩三次。
大概是因為傳說中的物以稀為貴，他跟著音樂唱出聲的那刻，周璘的心口跟過了電一樣，一陣酥麻。
是首英文老歌。
if i had to live y life without you near ,the days woul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