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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那時太驕傲了。
知道麼，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過。
很想你，每晚都睡不著，做夢都是折磨。
哪有臉面去找你啊。
周璘垂著眼睛聽著，一言不發。
成九嘆的聲音停下來很久之後，她還是沒有講話。
鍋裡的湯煮到咕嘟咕嘟。
服務員來加了兩次湯。
等湯又煮沸，成九嘆又涮了些牛肉，盛了出來，放進她的盤子裡。
她就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這家店味道真不錯。
周璘想著。
她問：&ldo;這店什麼時候開的？&rdo;
成九嘆說： &ldo;前年。
&ldo;哦，&ldo;周璘說，她指了指一旁的盤子： &ldo;再給我煮點蝦滑。&rdo;
成九嘆就身殘志堅地給她煮蝦滑。
吃了好大一會兒，飽了。
周璘放下筷子，喝了口水，提起包就走。
成九嘆來不及付帳，抽了幾張紙幣遞給門口的收銀員： &ldo;不用找了。&rdo;
出了門。在後面跟著她。
一路跟著她進了酒店，上了二樓，然後被門關在了外面。
周璘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
說不正來，可能是下生睡太久了，這會兒，腦子是蒙的。
她都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做了個夢。
她知道成九嘆一直在她門口。
雖然他沒敲門，但也沒聽到他離開的聲音。
她有點不想看見他。
她趴在床上，想睡覺，但是又睡不著了。
她給陳行行打了個電話。
陳行行正整著一肚子話沒處說，。抱怨了一通： &ldo;成九嘆這人是不是傻，他什麼時候把鑰匙留給萬野的！ 真缺德啊！ 我必須得漲房租！
周璘笑起來：&ldo;你倆真不聊了啊？ 以前那麼聊得來呢，多可惜。
&ot;你別侮辱我，&rdo;陳行行說： &ldo;我一人類，跟盤菜，聊個鬼啊。&rdo;
&ldo;那你們聊鬼試試，&ldo;周璘說。
然後聽見那邊響起來門鈴聲，伴著萬野獨特的嗓音： &ot;陳助理，熱水器壞了！ 只有開水，太熱了。&rdo;
陳行行惡狠狠地呸了一聲：&ldo;你又不怕燙 。&rdo;
&ldo;不是，真壞了，你負不負責任了？ 我去工商局舉報你。&ldo;&ot;萬野說。
&ldo;關工商局什麼事！&ldo;陳行行的聲音變遠了些，大概是走出去了。
周璘笑著把電話掛了。
可是耳邊一靜下來，心裡就開始不舒服了。
她在床上卷著被子滾了會兒。
然後給前臺打了個電話，說門口有個變態，一直跟蹤她，她害怕。
過了會兒，聽到有人上來跟成九嘆說了什麼，然後他離開了。
周璘把窗簾掀起個角，躲在後面，看著他走出酒店。
他沒走遠，在路燈下站定後回了個頭，往這邊看了一眼。
兩人的眼睛撞了個正著。
成九嘆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
周璘咬了咬嘴唇，接了起來。
兩個人都沉默著。
在這種奇怪的沉默裡，周璘忽然覺得憋屈。
憑什麼啊……
憑什麼是我憋屈。
她說了聲： &ldo;你等著。
成九嘆看著窗簾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