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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人話!」孫洋洋抓狂的拍了下桌子。可是在聽到對方解釋後,他又寧可自己根本沒要求過見鬼的翻譯。
「我是說,我想做,進入的那一個,是因為我知道該怎麼做,那個詞……肛……sex?性?」
「停停!」這種話題已經重新整理了孫洋洋的下線,小青年比了比停止的手勢,看了看兩人都還不曾將息的某處,幾分無奈幾分戲謔:「孫得意你覺得現在是展開學術辯論的時機嗎?互相說服?你懂什麼叫欲-火焚身嗎?一句話,要不要互相幫助先打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歌曲:
《do it》:the bosshoss(鮑斯豪斯樂隊)演唱。對,又是德國的,2004年成立,算是老牌了吧?雲村介紹是「另類鄉村樂隊」,第一反應就是笑cry……這首do it 是代表作之一,節奏明快感覺很棒,其他推薦y pernal ng , don`t gi that 等。
那首最開始立戰功的《eifersucht》,五雷轟頂的是下架了。不僅雲村,其他app也幾乎搜不到了,好可惜。歌詞特別有意思,乍看是血腥的,很有這個樂隊的風格。
☆、第三十一章
「崔師傅,早飯吃了嗎?」孫洋洋有點歡快過頭的上了商務車,拽上門狠狠打了個哆嗦:「一大早還是這麼冷。」
「吃過了。」老崔笑笑,伸手擰大暖氣,從後視鏡裡掃了眼孫洋洋:「這才不到七點,倒春寒,天兒還有得冷呢。洋洋你吃了沒有?要不要到前面慶豐,我幫你買倆包子?」
孫洋洋擺擺手:「吃過了,家裡有麵包。」
車子開出地下車庫,外面還沒出太陽,矇矇亮。
「你們這些小青年啊,麵包什麼的,吃了不上火嗎?早上得吃點熱乎的,軟的,湯湯水水的,養胃。洋洋你嘴唇怎麼有點腫?」
「啊?」孫洋洋摸了摸嘴巴,臉上肌肉抽了抽:「我抹老乾媽吃麵包片的,嘿嘿。」
老崔跟著哈哈大笑著搖頭:「真是。這知道的是辣椒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昨天晚上找了個生猛熱辣的姑娘呢。」
生猛熱辣的姑娘。
孫洋洋低頭悶笑。
他走的時候,joey才醒。大個子睡眼惺忪的樣子特別萌,臉上是少年那種陽光的慵懶,幾許純真,幾許無辜。灰白色的天光給他周身鍍上一層細緻的膜,隆起的胸肌,流暢的手臂肌群,還有結實精壯的大腿……除了那廝大刺刺坐起時,雙腿間兇悍蟄伏的龐然大物不太和諧。
說起來也是苦惱。孫洋洋也不是純情到以為倆男人戀愛可以柏拉圖不考慮身體的關係,問題是,一來他需要慢慢接受並克服自己是個gay的心理障礙。二來,他沒法接受自己是躺在下面那個。三來,咳咳,他得承認,joey那柄兇器的尺碼嚇到他了。這他媽如果那啥,一定會出命案好不好!
「小張在前面公交站等我們,」老崔的一句話拉回了孫洋洋的聯想翩翩心猿意馬:「我看著她了。」
助理小姑娘捧著豆漿和飯糰坐上副駕,笑嘻嘻的回頭:「洋洋哥,你要不要喝豆漿?甜的。」
「不用了,謝謝。」孫洋洋呼口氣,向後靠在座椅背上,閉目養神:「到第一站要多久?」
「我來確定一下地址。」小張咬了口飯糰,熟練的翻看著手機上的地圖定位:「天津路和濱海路交接處那裡……崔師傅?」
老崔點點頭,頗有點無奈:「不堵車的話,二十分鐘。」
孫洋洋迅速捕捉到了話外音的真諦,裹著外套調整了個舒服的坐姿:「那我眯一會兒。起得早,困。」
前面倆人偶爾說話也都是壓著動靜,慢慢的,孫洋洋還真有了點睡意。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