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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輕言今晚回來的並不算太晚,靳涵卻已經早早地回房間睡了。
邢管家過來給澤輕言拎外套,澤輕言望著樓上,對他說:「邢管家,今天有什麼人來過?」
邢管家說:「果然什麼都瞞不過澤先生的眼睛,今天鄭夫人來過。」
澤輕言說:「她們聊了些什麼?」
邢管家搖頭表示不知情。
澤輕言想了一下說:「以後她再來,幫我留意一下她們都在說些什麼。」
邢管家:「……」
您還不如直接讓我聽牆角算了?
幾天之後,鄭家那邊傳來了訊息,鄭父鄭宏鳴忽然住院了。
為此鞏明美特地打電話過來,叮囑澤輕言陪著靳涵一起去醫院探望鄭父,說是不管怎麼樣對待鄭家禮數還是要周全。
看來澤家對於與鄭家的聯姻還是挺重視的,否則澤輕言也不會對鄭家那麼慷慨,估計是雙方都有好處。
禮數方面澤輕言向來是不缺的,他一向很懂得怎麼與人相處才會讓人覺得舒適又不失體面。
這是他厲害的地方,也是靳涵與他接觸了才知道,可惜外人時常看不到他的優點。
邢管家去備了一些補品,又去小花園裡剪了一束鮮花,說是澤輕言親自種下的,紮成一捧後盡數放在後備箱裡,準備完這一切,澤輕言便帶著靳涵一起上了車,兩個人一起前往醫院。
鄭父住在市中心一家醫院的高階房,據說這次是出了一點小車禍,與另一輛車不留神刮擦了,司機倒是沒有事,反而是後面的鄭父有點輕微的腦震盪。
人搭乘人少的電梯直達病房,電梯裡,澤輕言不住地用手帕掩住嘴角輕輕地咳嗽。
靳涵關切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前幾天受涼了?」
澤輕言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二人來到鄭父的病房門口,靳涵敲了敲門。
裡面傳來鄭父的聲音:「請進。」
鄭母不在病房裡,得知澤輕言今天會來,鄭新雪自然也不會出現,靳涵將手裡捧著的那束鮮花遞給鄭父道:「爸、爸爸……這是小花園裡剛摘的,澤先生親手種的……」
澤輕言也道:「岳父,祝您早日康復。」
鄭父接過鮮花,看向澤輕言道:「輕言,辛苦了,竟勞煩你特意來看我。」
澤輕言說:「岳父客氣了,這是應該的。」
靳涵幫著鄭父把鮮花插進花瓶裡,總覺得以他現在的身份,不說點什麼很奇怪,便對鄭父道:「澤先生替您打包了一些補品,還在樓下車裡放著,一會兒會讓司機送上來的……」
鄭父瞥了靳涵一眼,頗為冷淡地說:「嗯。」還是對著澤輕言表達了感謝。
靳涵萬分尷尬。
澤輕言看了看他們,不露聲色地皺了皺眉。
很快鄭母回來了,屋裡那種令靳涵覺得尷尬的氣氛稍稍緩解了一些,她也與澤輕言客氣地寒暄了一番,便將靳涵叫到了外面。
「澤輕言最近怎麼樣?」鄭母說。
「什麼怎麼樣?」
「別裝蒜了,」鄭母說,「最近我們與澤家簽下的那幾個專案都已經在履約,你沒給我出什麼岔子吧?」
「我能出什麼岔子?」靳涵說,「這你放心好了,大凡澤輕言答應的事情,他不會反悔的,不管我怎麼樣,不會對鄭家有影響就是了。」
「最好是這樣,」鄭母說,「看起來你對澤輕言還挺了解的嘛。」
靳涵沒有理她。
中午,澤輕言公司裡還有事,他似乎也不習慣在醫院的環境裡多待著,站起來對鄭父道:「抱歉岳父不能多陪您一會兒,我得先走了,改天再陪新雪一起過來看您。」
鄭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