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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放聰明點,別蠢到變了天都看不出來。&rdo;

&ldo;好。&rdo;

&ldo;再說一次,五個蘋果分給七個人,怎麼分?&rdo;

&ldo;殺死兩個人。&rdo;她乖乖地給出哥哥要的標準答案。

&ldo;對,該狠的時候就要狠,別老當自己是包子,到處餵狗。&rdo;

阿璃的耳提面命讓人無語,但陸溱觀不想節外生枝,噤聲不催促,讓阿璃盡情&ldo;叮嚀&rdo;。

&ldo;要是有人打你的左臉怎麼辦?&rdo;阿璃又問。

&ldo;左右開弓,把對方的右臉左臉都打回來。&rdo;

&ldo;嗯,要不白長一身肥肉,浪費糧食。&rdo;阿璃輕哼一聲。

陸溱觀決定眼不見為淨,轉身向賀關屈膝道:&ldo;這些日子,多謝大爺照顧。&rdo;

&ldo;嗯。&rdo;

&ldo;再見的話就不說了,保重。&rdo;陸溱觀拉起水水走向馬車。

賀關沒動也沒說話,一雙眼珠子卻緊盯著她的背影。

直到她們上了馬車,直到季方鞭子一抽,直到馬放開蹄往前狂奔,直到什麼都再也看不見,只餘塵土……他才緩緩吐了一口氣。

她喊他大爺,她自始至終都沒探聽過他是什麼人……

他是個豁達的男人,對於感情,從沒有放得下或放不下之說,但這會兒,厘不清的愁緒在他心頭織起密密麻麻的細網。

她對他連一點點的記憶都沒有嗎?

是因為那個時候的她年紀太小,還是對她來說,他從來都不重要?

想到這裡,賀關面色略沉,眉心糾結,鬱悶不已。

阿璃瞪向親爹,滿臉滿眼的不爽。

大人是用來做什麼的?就是在關鍵時刻幫助小孩用的,他爹剛才半句話都不說,現在看著人家的背影,倒是滿臉的依依不捨,這樣有什麼用?

阿璃輕蔑地用鼻孔哼了一聲。&ldo;什麼叫多餘?&rdo;

賀關覷向兒子,不回答。和一個刻薄的小孩對峙,有失身份。

阿璃又道:&ldo;冬天的蒲扇,夏天的棉襖,以及人離開後的慇勤。&rdo;

賀關微怔,他……慇勤了?他斜眼對上兒子,兩人的目光都不正,對彼此都看不順眼。

&ldo;高高在上的王爺連個女人都留不住,還真厲害。&rdo;阿璃嘲諷道。

&ldo;等你用惡毒嘴臉和刻薄語言能把人給留住時,再來批判我。&rdo;賀關也不滿的哼了一聲。

小孩子懂什麼?有些人能留、有些人註定要走,他不想勉強她,讓她對他的印象惡上加惡。

丫鬟盈袖聽著這對父子的對話,嚇得雙眼圓瞠,連忙縮起肩頭。

小少爺才六歲,可說起話來比大人更尖銳,至於爺嘛……這哪是父子對話,敵人對話還差不多。

賀關不會因為這種事生氣,他早已經習慣了。

賀璃身子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得在床上度過,重的東西拿不來,力氣只能拿來捧書冊,旁的事沒法做,成天就紮在書堆裡,該看不該看的書看一大堆,他從不禁止。

因為太醫說,他撐不過十歲,既然如此,還禁止什麼?

約莫是書看得太多,腦筋動得比誰都快,而且四肢磨不動,只能磨嘴皮子,長久下來,嘴巴自然比旁人伶俐得多。

想想男孩本性,哪個不調皮活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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