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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夠了!&rdo;
&ldo;不夠!你不能一輩子逃避!這麼多血腥、這麼多沒有人性的勾當，讓天龍和赤虎得到如今的下場!你怎麼能視若無睹?你的懦弱在豺狼面前不但不會平息所有，而只會任人宰割;難道你要所有的行者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寧、用不瞑目?還有北斗，是她!是她親手把你父親的心一刀一刀剜下來……&rdo;
如雷的暴喝在鬱子文的滔滔不絕中爆發，震碎了偽裝已久的平靜。
&ldo;東方青龍赫爾思，西方朱雀諾拉，南方白虎羅特納，北方玄武凱勞爾，請你們聆聽我的呼召，來到你的主人跟前，奉獻你的一切忠誠予我……&rdo;
分別來自他周圍的青、紅、白、金四道閃光在四周擴散，與強烈的召喚形成對比，光芒顯得黯淡，響起的聲音也分外厚重：&ldo;請說出你的要求，年輕人。&rdo;
見龍習恆遲遲為下定奪，鬱子文向四靈下達命令：&ldo;我們要你等馬上把去把華靜漩的人頭取來。&rdo;
&ldo;華靜漩的人頭?&rdo;朱雀詫異的聲音率先響起。
&ldo;就是華靜漩的人頭!&rdo;鬱子文倨傲地昂首，&ldo;有問題嗎?&rdo;
對於現實發生的事，四靈自然有感知，但對這個命令，他們卻似乎為難極了。青龍赫爾思深思地向悶不吭聲的龍習恆問道：&ldo;這是閣下本人的真正意願嗎?&rdo;
鬱子文緊盯不放：&ldo;可不要告訴我，大名鼎鼎的昊海神獸，你們竟然害怕一個女人?&rdo;
&ldo;我們的力量的確相當有限。&rdo;凱勞爾冷清的聲音打破了飛影的頤指氣使。
&ldo;什麼?&rdo;
&ldo;四靈的生命和力量都是創世神族所賦予的，輪不到螻蟻般的昊海人類所指揮。&rdo;
&ldo;你……&rdo;
&ldo;上一任的靈主要求我們聽命於行者流沙，而不是你這個黃毛丫頭。&rdo;
&ldo;如果是我的命令呢?&rdo;此時，沉默的龍習恆卻驀然開口了，&ldo;如果是我要求你們把華靜漩的人頭送到我的面前呢?&rdo;
四靈面面相覷。
&ldo;那也要先徵求上任靈主的同意。&rdo;凱勞爾的回答一如既往，沒有尊崇與臣服，儼然公式化的口吻。
鬱子文不自覺地提高了嗓音：&ldo;先徵求上任靈主的意見?&rdo;這是什麼時候定下的規矩?靈主的命令四靈從來只有遵守的份，何來徵求上任的靈主的先例?而上任靈主不是早在遠古時代的人物嗎?作古的人物還如何徵求他的意見?
半晌，赫爾思終於為難地啟齒：&ldo;這是因為華小姐的身份比較……特殊。&rdo;
&ldo;特殊?&rdo;龍習恆面色刷白，&ldo;難道合你們的力量也無法跟她抗衡?&rdo;
這次赫爾思沒有正面回答，聲音更頻增了不少為難：&ldo;我們還是建議你先徵求上任靈主的意見。&rdo;
&ldo;上任靈主還在?&rdo;
&ldo;是的?&rdo;
鬱子文也深覺不妙：&ldo;那他現在在哪兒?&rdo;
&ldo;靈異咖啡店。&rdo;
&ldo;什麼?!&rdo;
&ldo;事到如今，倒不如開誠布公。&rdo;玄武還是首先發話。
